:“你究竟对善善做了什么。” 好端端一姑娘,才几天的时间怎么被折腾成这副样子。容羡将阿善包裹的太严实了,她至今还没看到阿善到底是哪里受了伤。 容羡不想吵到阿善休息,所以他帮她盖好锦被就去了外面。 憔悴的似乎只有阿善一人,这些天来容羡并没什么变化,只是性子比以往更沉冷。寒风如刀,容羡身后的慈孝太后捂嘴咳了声:“早知你和你那爹一个德性,哀家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帮你!” 慈孝太后当年她身边就养了两个孩子,一个是已故嫔妃生的成烨帝容骅,一个是她自己亲生的孩子南安王容漾。 自己养的孩子自己再清楚不过,当年容漾、容骅和叶清城的纠缠历历在目,叶清城的死至今都是她的心结。 慈孝太后已经离宫多年了,这段时间容羡对阿善的在意她都看在眼里,她以为容羡好歹是叶清城生的孩子,心肠再狠也不会有他爹让人寒心,只是没想到…… 没想到啊! 慈孝太后咳嗽的越来越厉害,她后悔了,实在太后悔了。容羡到底也没对她说出实情,他放肆过后更是不管不顾,“有什么事等到善善醒来,你亲自问她吧。” 慈孝太后眯了眯眼,“这次你不为自己辩解?” 容羡可不是会把自己送上危险的人,他向来只做对自己最有利的打算。如今他把阿善折腾成这样,按他的性子来讲应该会不择手段阻止阿善说出实情,不可能任由阿善乱来。 他当真不怕她罚他吗? 容羡薄唇淡扯,“不辩解。” 他做了就是做了,没什么好掩盖的,而且他也想知道,阿善会怎么对太后告状。 “……” 阿善睡得不安稳,没一会儿就醒了。 她半睁开眼睛时,模模糊糊看到有人坐在她的身旁,温暖的指腹轻抚过着她的眉眼,慈孝太后见她醒来,收回手轻声问:“吵到你休息了?” 阿善这才看清坐在榻旁的人是谁。 “祖母——”阿善已经习惯叫慈孝太后祖母了,眼泪瞬间湿了眼眶,多日的委屈在看到面前的人时终于撑不住了,阿善爬起来扑到了慈孝太后的怀中。 “好孩子。”慈孝太后看的一阵心疼。 “是祖母不好,是祖母让你受委屈了。”轻轻拍打着阿善的后背,慈孝太后心中酸涩蔓延。 本来她是不知道阿善哪里受了伤,直到阿善醒来,她看到阿善手腕上渗出血迹的白纱布。再后来,当阿善哭的虚脱软到慈孝太后怀中时,她披散的长发滑向一侧,慈孝低头看到她脖颈上星星点点的深红印子,以及她手腕上的勒痕。 “丫头……”慈孝太后说不出话来了,她几次张口哽咽,心里像是压了一块巨石。 询问的话语再也问不出,甚至不用阿善再说什么,慈孝太后就猜到了大半。那个混.账东西,混.账…… “不哭了,不哭。”慈孝疼惜的去帮阿善擦泪水,她一生无女,与阿善相识的时间不长,却是把她放在心窝里疼。 见不得阿善被人欺负成这样,慈孝心中压了口气,“祖母去帮你报仇好不好?” 轻拉她的衣领遮挡住脖颈的痕迹,“祖母去帮你教训他,打死他那个混.账东西。” . 慈孝太后不是在开玩笑,她是真的动了火。 当阿善被李嬷嬷扶着从房间出来时,容羡正在院中罚跪。大概是顾忌他南安王世子的颜面,所以这院中被清的没剩几个人,见阿善出来,容羡皱了皱眉叮嘱:“外面风大。” 阿善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会,她刚刚哭过,眼睛红着鼻子也发红。容羡见她瘦瘦弱弱站在风口不动,正要起身走向她,慈孝大声斥道:“你给我跪好!” 还是李嬷嬷有眼力见,她知道容羡在意的是什么,赶紧帮阿善系好披衣带子将人裹紧,容羡安生了些,跪在地上仍在盯着她看,又吩咐李嬷嬷:“把帽子也给她戴上。” 李嬷嬷正要伸手,阿善偏头躲开,“我不要戴。” “听话。”容羡声音低沉,要不是因为他现在行动受限,他一定要把人抱回屋里去。 阿善怎么会听他的,对着李嬷嬷摇了摇头,阿善执意不肯戴帽子,“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