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容羡一巴掌拍开,“不准再抓。” 清凉水透的药膏一遇肌肤就融,有了它的缓解,阿善后颈上的痒麻被压下去了不少。容羡微凉的指腹按在红印处力道适中,他似乎是有意识的在帮她按揉,阿善察觉到后吃惊不已,在扭回头后,她盯着他探究的看了很久。 一觉醒来,阿善总觉得眼前这个男人似乎变了一些,但具体的又说不出来哪里变了。她看着容羡将药瓶盖好认真擦着指腹,没忍住,她抬起胳膊摸了摸他的侧脸。 容羡动作一停,看向她。“干什么?” 阿善讪讪将手臂收回,她并没有在他脸上摸到类似□□一类的东西,但还是觉得别扭。 “你真的是容羡本人?” 容羡将手指一根根擦拭干净,“不然你以为我是谁?” 阿善不说话了,她侧靠在榻上里衣有些凌乱,容羡看到后就倾身帮她拉好了衣领。他靠近时,有一缕头发扫到了阿善的脸颊上,阿善心中憋了口气,直到容羡让开才放轻松。 以往,就算阿善受再严重的伤他也不会全程守着,而这次她只是晒晕了一小会儿,结果这个男人待在房间不走了。 两个人的房间,空气中弥漫着诡异的沉默,阿善总觉得这样还挺尴尬的,她主动询问:“刚才妙月口中的祠堂,里面摆放的全是华府张氏族人的牌位?” 容羡轻应了一声,他帮阿善上完药后就走到了窗口处,长身直立神情淡淡,看起来并不像是心情好的样子。 阿善还不知道华府张氏和大皇子的关系,“那么华府的人呢?好好的一座大宅子,怎么如今成了人们口中的鬼宅?” 容羡回答简短:“都死了。” “都死了?”阿善很惊讶,“好端端的一大家子人也不能都死了呀,是得了什么疾病吗?既然都死了,那又是谁帮他们立的牌子。” 吃了刚才的教训,阿善这会儿说话很是谨慎,绝口不提之前自己被子佛囚.禁的事情。 她想不明白华府张氏和子佛有什么联系,还有消失多年的子络为什么会约柳三娘在那里见面,最奇怪的是,在子佛挟持她的时候,似乎他原本想抓的人并不是她。 既然子佛不是要抓她,那他要抓的人是谁呢?难不成是柳三娘?可他和子络又是什么关系? 一个又一个的问题困扰着阿善,因为事关柳三娘,所以她很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看了眼站在窗边的身影,阿善张了张嘴正要去问,容羡却先一步开口:“你和柳三娘为什么要去华府?” 阿善思索了一下,将柳三娘收到纸条的事情告诉了容羡,同时她还想到一种可能,于是问:“子络会不会是华府的幸存者?” 容羡未答,他只是将阿善口中的名字又重复了一遍,很是缓慢:“子……络?” “你认识?” 阿善察觉到容羡的语气不寻常,她很快又想起了玉佩的事情,但因为‘失忆’的缘故她不能如实说出,想了想,她换了种委婉的方式同容羡说了子络赠玉佩的事情,容羡听完后薄唇扯了扯,回道:“我不认识你们口中的子络,但我认识容络。” “容络是谁?”阿善不解的看向窗边的人,这个时候,她还并不知道容羡的人在进入祠堂后,曾捡到一块来自宫中的腰牌。 “容络,字紫络,生母为华府张氏景贵人,成烨帝第一子。” 也就是大皇子。 阿善一开始还没分清容羡口中的子络和紫络,等到她得知这二字的不同后,她有些说不出话来了,“你的意思是……柳三娘口中的子络是大皇子容络?” “容络早年前出宫遭遇暗杀,回宫后母族出事而他被成烨帝幽禁紫宸宫,与柳三娘所说的时间全都对的上。” “那子佛吗?” 阿善还是不明白这二人之间的关系,而容羡却转过身幽幽看着她,“难道你不觉得,你口中的子佛就是大皇子容络吗?” “他被关在紫宸宫成了废人一个,想要出宫就必须有个身份,再加上他最近行为异常时常将自己关在房中闭门不出,你还不知道吧,昨日容络的确出过宫,我的人就是在书斋那条路把他跟丢的。” 更有趣的事,白天在子佛推下顾善善逃跑后,容羡安排在外面的周长余立刻追了上去,他一路追回城里,结果又在百年络绎书斋看到了乔装打扮的大皇子容络。 如今要是说子佛同容紫络没有关系,恐怕谁也不会信。 “……” 阿善只躺在榻上休息了半日,第二天一早就将柳三娘唤到了南安王府。天气依旧闷热,她罩了件轻薄的纱裙坐在院中的阴凉处,柳三娘一来,她就将容羡的话如实又说了一遍。 “三娘,你觉得昨日挟持我的人是你的子络吗?”阿善原本是不相信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