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蹬脚,呼吸之间都是一层白茫茫的雾气浮在空中。 脖子里空荡荡的,她想了想,还是把围巾围上了。 不知道是她多想还是怎么的,她总觉得这条围巾上有股很淡的薄荷味,那股味道和徐修其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辙。一直萦绕在她的鼻尖。 谢听雨想把它扯掉。 但又实在太暖和。 如此反复纠结了好几次之后,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你是没有围巾吗? 为什么不带自己的围巾? 为什么要带男人的围巾? 男人的围巾就这么好吗!!!! 谢听雨没来由的非常烦躁,极其烦躁。 就连寝室里的三只也无可避免地被躁怒之下高攻击力的谢听雨给攻击了,接下去的日子里,三只非常有眼力见儿的和谢听雨保持着不被攻击的良好距离,但即便如此,还是被她的低气压给震慑到了。 周五晚上,谢听雨洗了个澡出来,就看到苏苏神神叨叨地拆着快递。 拿吹风机的时候,谢听雨就看到苏苏从快递盒里拿出一沓红红火火的纸,她愣在了原地,“你买了什么?” 苏苏眨了眨眼:“考试神器。” 她一一展示给宿舍的三人看:“这个是对联!待会贴到门口的!左边贴“各种证书都要拿”,右边贴“期末考试我不怕”,上面贴个“逢考必过”,祈福四件套,最后一件就是制胜法宝——“考试必过符”。” “……” “……” “……” 三人笑的直不起腰来,谢听雨冷了五天的脸在此刻破功,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笑完之后,苏苏舒了一口气:“羽毛,你可终于笑了。” 谢听雨疑惑不已:“我平时也经常笑啊。” 宿舍三只齐齐的摇头。 苏苏:“我掐指一算,上次你笑的这么开心,似乎是和徐师兄见面的那次。” 晚晚点头。 曼姐也点头。 谢听雨白了她们仨一眼,拿着吹风机进了洗手间吹头发去了。 没一会儿,钟笙晚走了进来。 覃大宿舍的构造相当高级,宿舍进门左手边或者右手边就是连接着洗手台的门,再进去打开一个门才是卫生间,低配版干湿分离洗手间。 钟笙晚把门给关了。 卫生间的镜子里,谢听雨看到钟笙晚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她关掉吹风机,往后瞥了她一眼:“怎么这么看着我?” 钟笙晚说:“你最近,不太正常啊,谢同学。” 谢同学表示并没有:“我最近吃好睡好,上课积极做笔记,甚至还非常友善地把笔记分享给同学们,期末考试重点都慷慨地发到班级群里了,我这还不正常吗?” 钟笙晚:“我说的是这个吗?” “那是哪个?”谢听雨好整以暇地笑着。 钟笙晚不是苏苏,她微微一笑,缓缓道:“你那天回来脖子上围着的围巾不是你的吧?我记得去年天也冷,你没带围巾,我拿了一条巴宝莉的给你带,你嫌它大众,硬是抖着身子撑了一节课。” 谢听雨淡定极了:“南方冬天本来就靠抖,我这是入乡随俗。” “那现在怎么又带了?” “……” “我记得某位师兄好像也有这款围巾?” “……你知道的真多,”谢听雨把吹风机调到了抵挡,接着吹,声音含含糊糊地,“你这么关心徐师兄,季师兄知道吗?” 钟笙晚乐了:“这是承认了?” 谢听雨一脸“那不然呢”看着她。 钟笙晚摸了摸下巴,“所以你真被徐师兄给收了?” 谢听雨摇了摇头。 “还没收?不会吧,围巾都围了,还没在一起吗?”钟笙晚困惑极了,“你这样子……不像是不喜欢他的啊,怎么就没在一起呢?” 是啊,她对他的接受程度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 她感受到了他对自己的喜欢,也清楚那折磨着自己许久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但是为什么他们还没在一起呢? 而且徐修其这五天,也没联系过她。 谢听雨不太相信一个人能够在一个月不到的时间连续丢两次手机。 那得多傻缺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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