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买了感冒冲剂,还把适用孟南娇症状的感冒药买了好几种。 白天不能吃,晚上睡前可以吃一种。 本就感冒发烧状态的孟南娇,强打起精神,穿着轻薄仙气的纱裙,一天高强度且高难度的打戏拍下来…… 等文景铄最后喊“cut”的时候,她强撑着的那股子气顿时没了,身体一软,就要从道具组搭建的高台上摔下来…… 一直守在一旁的阎曜行,立刻冲了上去,及时接住了孟南娇软倒的身体。 文景铄紧张地关心道:“娇娇怎么了?!” 阎曜行一看这男人就来气:“早说了她不舒服,状态不好,你还让她重拍了一遍又一遍!” 文景铄板着脸:“你这是什么态度?是娇娇自己说还能坚持的,今天的戏要不拍完,她明天还得接着再来一遍,那更受罪。” 阎曜行不想继续争辩下去,直接把厚外套给孟南娇穿上,然后把人打横抱起,就冲向外面候着的保姆车。 等孟南娇醒过来时,她已经躺在医院病床上,挂着吊瓶,阎曜行坐在病床边上,一只手握着她的手,趴在她床边上睡着了。 孟南娇的手微微一动,男人就立刻醒了过来,一连串的问她:“感觉怎么样?冷还是热?饿不饿,渴不渴,想不想上厕所?” 孟南娇想说话,却发现嗓子哑的厉害,不等她开口,阎曜行就递过来一个保温杯,扶着她半起身。 喝了几口热水,孟南娇感觉嗓子舒服了不少,但开口声音还是沙哑得厉害:“想上厕所。” 阎曜行立刻把吊瓶拿下来,扶着她进了洗手间。 孟南娇憋红着脸:“你出去,你在这,我尿不出来……” 阎曜行一张冷峻的帅脸板了一整天,这会儿总算有了笑容,他轻笑出声:“宝贝儿还害羞了?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我们是要一起生活一辈子的,你要是再这么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落下病根,以后老了有的是你受罪的时候,说不定还得我给你把屎把尿伺候你呢。” 孟南娇:“……” 妈蛋,一点也不觉得害羞了呢! 当然,也是因为她实在尿急了,生病使她变得虚弱了很多,没有力气和这家伙抬杠。 从洗手间出来,孟南娇重新躺回床上。 阎曜行把保温桶的肉末粥盛了一碗出来,准备喂她。 孟南娇无语道:“我手还好好的,又不是断了手……” 阎曜行很坚持:“我就是想喂你。” 孟南娇妥协道:“好,好吧。” 等吃了一碗半,她实在吃不下了,生病后嘴巴里寡淡得很。 阎曜行把孟南娇喝剩下的半碗粥,还有保温桶里的粥都快速消灭完。 孟南娇讶异道:“你还没吃晚饭?” 阎曜行:“你还昏迷着,我哪里有心情吃东西?” 孟南娇之前觉得带着男朋友陪拍戏,就像是多了个处处管辖着她的老妈子,烦人得不行。 大概是最初的甜蜜和热切过去后,俩人之间观念上的分歧和矛盾也出来了。 以阎曜行的身家,他要是把精力花在赚钱上,分分钟几百万上下,当然不把一天几十万拍摄资金的小钱放在眼里。 他甚至数次建议过她放弃这个角色,大冬天的演个屁的仙气飘飘,太受罪了,他们又不缺这个钱。 但孟南娇既然签了合同,就要有契约精神,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 文景铄把这部剧当成他毕生最想圆的梦,精雕细琢,精益求精,在阎曜行看来就是吹毛求疵,没事找事。 其实,他们都用自己的方式表达着对她的关心和爱护。 但毫无疑问,阎曜行的私心更多的是偏向她本身,文景铄是在保证电影拍摄质量之余,态度对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