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送你,预祝你今天考试一次过,这是我做的玫香7号,可以提神,就算七旬老汉快蹬腿了,闻上一口也能生龙活虎的来上一发。” 鱼阿蔻握着带着体温的瓶子,心底软绵绵的。 “玫瑰谢谢你。” 不过她刚刚是从哪掏出来的? 玫瑰荡漾的晃动着上身,“当然要谢我,你准备用几夜来谢?要知道瓶子好冰,全是人家用身体温暖着它,不信你不闻闻它还带着人家的…” 鱼阿蔻额角挂满黑线,当机立断的捂住她的嘴,下一秒就看到玫瑰冲自己眨了眨眼,手心传来湿热。 鱼阿蔻:…她败了。 玫瑰望向她身后的双眼却‘叮’的一下亮了,拉下嘴上的手揉搓着,声音娇媚入骨。 “几天没见,凌教官越发的诱人了,瞧他这线条流畅的体型与挺翘的臀部,再配上他那张禁欲的脸,啊,想上,他怎么能把教官服穿的这么好看?真想把他绑起来这样再那样。” 鱼阿蔻回头看了一眼从小道上路过的凌北归,嘴角抽搐道:“我觉得你还是打消这个可怕的念头比较好,不然你会先被他的心理课折磨死。” “熊…猫…说…的…对…” 旁边突然传来道醇厚的男声,男人每吐出下一个字前,中间都要停顿5秒。 鱼阿蔻望着趴在旁边树干上搂着树枝,容貌清秀却紧闭着双眼的男人挥手。 “树懒早。” 玫瑰转身就走,“我先走了,每次听到树懒说话我都得急死。” 鱼阿蔻偷笑,急性子的玫瑰每次碰到树懒都怕的立马走人。 “早,提…前…送…你…礼…物,”树懒扔过来巴掌大的一个小盒子,“我…要…去…出…任…务。” 鱼阿蔻接住,打开看是枚刻着她代号的印章,笑眯眯抬头,“谢谢树懒,我很喜欢。” 然而树上早已不见树懒的身影。 鱼阿蔻回宿舍将两份礼物放好,再次雄赳赳的朝考场走去。 * 今天考试的就只有11人,故而考场只有一间。 考试并不像需要学校的考试需做试卷,而是考官当场布置课题,由四位队长和教官们评判,大家一致认为过了的就视为及格。 因考生们还没来,等候着的格斗教官们便下场热身,热着热着就突然打了起来,技能课的教官们兴奋的押着赌注。 于古将椅子挪进凌北归旁,斜睨着他,“北归你是不是和那谁谁谁在处对象?不然怎么又是给人打浴桶又是天天给人送肌肉酸痛的药?还搭上凌叔的人情弄了本古法推拿的书送过去。” 凌北归无奈的扶额,为什么大家都认为他和鱼阿蔻有关系? “不是。” 于古并不信,推心置腹的说:“追女娃不是这样追的,你上课严格是好事,但一下课你得去哄哄人家小姑娘,安慰小姑娘别怕,毕竟你的课一般人受不住,适当的放放水也行啊,可你倒好,不仅不哄人家反而下次更严格,这样是不行滴,你得听我这个过来人的经验,想当年我追你婶子的时候…” 凌北归神色淡淡的卷着起袖边,“你会不让她去执行任务吗?” 于古想都不想的说:“当然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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