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她再装三只馄饨,“那馄饨要如何做好吃?” 鱼阿蔻来了谈性,“很多好吃的做法呀,地方不同馄饨的做法也不同。” “哦,比如?” “m城那边的是用肉糜做的,肉馅脆弹…” 于古伯侄俩拎着白粥进来之际,看到的就是谈笑风生的两人。 伯侄俩面面相觑,这笑的露出八颗牙齿的北归是他们认识的那个北归? 他不是一向讨厌女人又情绪内敛吗? 而且这气氛怎么回事?怎么莫名的觉得自己的到来会打扰到他们的样子? 鱼阿蔻眼尖的看到两人,笑着打招呼,“两位于同志好。” 于蒙急切的走过来,上下左右打量过她,见她精神很好放下心来,挠着后脑勺憋出句安慰,“那个阿蔻,你别难过啊,错的不是你,你别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 鱼阿蔻心底浮上暖意,无论是把自己当成普通病人对待,绝口不提昨晚事的凌北归,还是此刻嘴拙的于蒙,他们都让人心底发软。 “谢谢你,我不会难过的。” “嘿嘿,那就好那就好。” 凌北归赶在于古前说话,“我要单独和鱼同志待会,处理一些事。” 于古了然的拉着侄子出门。 凌北归关上房门,拿出盖着个人章的心理诊断书与证明书递过来。 目光幽深的说:“不管谁问你,你都要告诉他,昨晚上的事对你的心理造成了巨大的伤害,你不记得昨天发生的事,有什么疑问让他们来找是目击证人的我。” 鱼阿蔻蓦地扭头看向他,他这是在为自己解决后患。 两人想到一起了,她想的也是找医生开证明书,证明她是意识不清下的正当防卫,但没想过还要开心理诊断书,毕竟这个年代根本没心理疾病一说。 摇了摇头,“谢谢你,但目击证人就算了,这样太麻烦你。” 凌北归笑言,“等我往jc局发过能证明我身份的文件后,就不会有人来问我,这样说只是告诉他们你说的都是真的。” 鱼阿蔻感激道:“谢谢你。” 除了说谢谢,她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凌北归抽出笔唰唰写下一串号码,“这是我办公室的电话号码,若有事你就去邮电局打这个号码。” 鱼阿蔻攥着纸条,“谢谢。” “我们之间无需这么客气,”凌北归起身离开,“那我先走了,再见。” 鱼阿蔻笑眯眯的挥手,“再见。” 凌北归与于古告别后回招待所休息,途中感觉到神色古怪的于蒙一直在偷瞄自己,洗漱完毕躺下,见他就坐在床边盯着自己看,无奈的翻身坐起。 “你到底想说什么?” 于蒙终于等到他问自己,眼里闪耀着八卦,“北归你有没有发现你对鱼阿蔻不一样?不仅守了她一夜,还利用身份帮她铲除后患。” 凌北归强撑着眼皮回答,“她是我们的朋友,帮朋友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不对啊。” “那不就得了。” “可关键是…”于蒙起身辩驳,却发现好友已经睡着了,挠着头自言自语,“不愿和女生多说一句话的你,把她当朋友这件事本身就很反常了好不好!你就不觉得你自己不对吗?” 然而回答他的只有清浅均匀的呼吸声。 另一边的鱼阿蔻看着于古疑惑,“于同志是有什么事要说吗?” 于古诚恳道:“是,鱼同志我想请你加入我们飞鹰队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