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有这个想法? 可也不对啊,他记得凌家没出事前,好友对女生亦很冷淡。 “那你以后万一要是碰到让你心动的女生呢?” 凌北归唇角微勾,映射着烛火而闪耀着细碎光芒的眼睛里,透着笃定。 “任何事都不能说100%,唯独这件事我可以说100%不会发生。” 于蒙把头发挠成了个鸡窝,好友为什么说的这么肯定啊? 难道是—— 眼随脑动,视线下意识的移到某个地方,停留不动。 嘴里结结巴巴的说:“北、北归,讳疾忌医的事你知道吧?有病…咱们得赶紧治…不能耽误以后的使用。” 凌北归顺着他的视线看回到自己的身上,不禁黑了脸,浑身散发着能凝若实质的冷气。 冷嗖嗖的话语一字一顿的从齿缝间挤出,“多谢关心,我好的很。” 于蒙不信,“那你怎么说的如此肯定?” “是书不好看?还是世界不够多彩?为什么我要把精力和时间,浪费在这种无聊的事情上?我和你们这些用下身思考的人不一样。” 于蒙听的嘴巴大张,半响后喃喃:“我真想现在就看到你的真命天女出现,对你不理不睬,你苦恋无门的模样。” 凌北归语气笃定,“我是不会做这种自打脸的事。” 于蒙翻着白眼不出声的嘀咕,顺手捏起块萝卜扔进嘴里,咀嚼后被转移走注意力,不错,就是鱼阿蔻做的,这股味道只要人吃过一次就不会忘。 捏起一块举起,安利好友,“北归,你要不要尝尝?鱼阿蔻做的特别好吃。” 背景板于云第一次出声,“真的好吃。” 凌北归别过脸,蹙着眉心拒绝,“不要。” 于蒙不在意的塞进嘴里,满足的叹息,“怎么就这么好吃呢?我们今天就是去鱼阿蔻家暖居,她做的菜特别好吃,比咱们以前在十六个幌饭店里吃的还好吃,而且她不仅做菜好吃,打架也厉害,我就是因打架和她认识的。” 把碗放在桌上,开始比划。 “北归我跟你说,鱼阿蔻她力气可大了,那天我好心救人反而被抓,她犹如仙女下凡样从天而降,站在我面前,甩动着衣袖,怒斥…” 凌北归深知他的尿性,当机立断把他推向门外。 “天色不早了,回城的路上带着女孩子不安全,你们还是快点回去吧。” 于云更懂哥哥,要再让他这么说下去,明天早上也说不完。 抱着酥肉点头告别后,扯着哥哥跑。 于蒙挣扎,“我还没说完呢,北归、北归你听我说…” 凌北归紧紧关上房门。 “别扯了,我自己走,”于蒙忧伤望天,“你们真不懂欣赏,真懂我的还是昨天的叔叔婶子们。” 于云黑线满额,自顾自的往前走。 于蒙抬脚跟上,走到一半拍着脑门,“我的酸萝卜忘在北归那儿了,这小子肯定会嫌弃的倒掉,简直是暴殄天物,我得回去拿。” “拉倒吧!都走这么远了我可不回去,下星期我们再去阿蔻家吃。”于云拽住要回头的哥哥。 于蒙一想也是,这才继续走,口中还在嘀咕着兄弟不识货。 被他嘀咕着的凌北归,洗漱后半躺在床上看书,只是心神如何都静不下来。 放下书,望着诱他心神的罪魁祸首——桌子上放着的碗。 整个屋子都是酸萝卜味,难闻死了。 皱着眉下床准备去倒掉,看到碗里伴着香菜、红椒的酸萝卜,手顿住。 鬼使神差的捏起一块慢慢的放进嘴里,咀嚼后,眼底的光一闪而逝。 快速伸手再次捏起,放入嘴里。 连吃小半碗后,总觉得差了点什么,拿出个白馒头,配着吃了两口后颔首,嘴角愉悦的翘起。 不能吃辣的凌北归,辣的嘴唇通红,眼底氤氲着泪,这幅模样透着说不出的种种风情。 凌北归把酸萝卜和馒头通通吃下肚,抱着杯热水啜饮,满足的轻叹。 看来他偶尔也该吃点辣,这种嘴唇发麻、脑内微眩到的感觉还是不错的。 举到唇边的杯子突然顿住,手背上的青筋跳了跳。 吃辣?他为了保持头脑清醒,向来不沾重欲之物,又怎么会吃辣? 凌北归蓦地反应过来,注视着空空的酸萝卜碗,眉头蹙起。 许久后拿着碗起身,轻轻拉开门,蹑手蹑脚的在院内的空地上挖了个洞,把碗埋了进去,埋上土踩了几脚,确定旁人看不出后,再次轻轻关上门进屋。 临睡前,不自觉的回味起酸萝卜的味道。 没想到鱼阿蔻那只小母老虎,做的东西还挺好吃。 就是有毒,能把人毒的短暂丧失理智。 以后不可与她多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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