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生活也能从赤贫迈入小康! 她要赶紧回家,给奶奶看铁锅, 别的东西先藏起来,以后再分批拿出来给奶奶。 至于铁锅的借口也想好了,前天她在北大荒捉了条三米长粗蛇的事,奶奶也知道。 届时就说被有钱人花了大价钱买了。 用绳子把筐绑紧,背着筐脚下生风的出巷口,这边巷口不通大路,只有通向各个方向的小岔路。 鱼阿蔻爬上巷墙,仔细从众多小路里,辨别着走那条小路能回村。 跳下墙,脚拐进西岔口的小路。 此时已接近午时,大家都已归家吃饭。 再加上是小路,路上的行人更是寥寥无几。 鱼阿蔻闻着空气里传来的隐约香气,决定回家就蒸米饭,炒回锅肉。 想到咸鲜辣香的回锅肉,吞了吞口水,脚步加快。 走了没多久,就听到一声惊慌的呐喊,“有人抢钱啊!” 鱼阿蔻寻声望去。 一个30多岁头发凌乱的妇女,脚步不稳的跑着。 菜色的脸上眼泪鼻涕横飞,指着前方,嘴里大声哭嚎。 “我的钱啊!我的钱啊!你个杀千刀的!那是我娃的救命钱,我娃还在医院里躺着,等我拿钱救命吶!” 鱼阿蔻转头,就见长长的小路尽头,有个提着碎花包袱的人影,听到哀嚎跑的更快,身影一晃就消失在拐角处。 路上的行人虽只有几个,可这会都撸着袖子去追人。 妇女看到她,两步上前拉着她胳膊哭嚎:“妹娃妹娃你帮帮嫂子,那是我娃的救命钱,救命钱啊…” 妇女似承受不住这个打击,哭的滑倒在地。 鱼阿蔻抿唇,“大嫂,你装钱的包袱,是不是黄底白碎花的?” 妇女用手撸鼻涕,撸过手在脚后跟上擦了擦,“对,就是黄底白碎花,上面还打着三处蓝色的棉布补丁!” 鱼阿蔻点头,确定了先前看到的人影就是抢劫犯。 放下背上的筐,抽出绳子重新绑筐,背上筐把特意留出来的绳头交叉系在胸前。 这样就不用担心疾跑时筐里的东西掉出来,更不用担心筐因颠簸而影响速度。 鱼阿蔻在原地蹦跳了两下,热了热身。 然后背着筐如离弦的长箭,跑射出去。 身后的妇女看的目瞪口呆,半响后反应过来大声呼喊,“妹娃妹娃往右拐!左边是死胡同!” 鱼阿蔻不回头的应了声,跑的更快。 渐渐地超过了先前见义勇为的几人,这几人边追嘴里边喊:“停下,把包袱还来,要不然拉你去吃木仓子!” 拎着碎花包袱的人影边跑边回头张望。 追近的鱼阿蔻也看清了他的人,二十来岁的年纪,长得獐头鼠目。 不像几人口中呼喊,而是默默提速。 等离他只有一步之遥时,双脚重重踩地,借力跃起,抬脚飞踹向男人后背。 青年登时被踹的朝前扑去,在地上滑行了一长段距离才止住势。 看到男人痛的身子蜷缩成虾米。 鱼阿蔻走上前,踩住男人的手腕弯腰去拿包袱。 刚弯下腰,第六感突然叫着危险,忙退后半步避开。 就见一到银光闪过,男人手中挥着把匕首。 男人看一挥没中,翻身爬起,捂着胸口快速跑开。 鱼阿露连忙去追,见男人跑的比先前还快,不禁有点懊恼。 先前就不应该为了怕把这人踹出个好歹赔医药费,而收了力气。 要是一脚把他踹个半死,现在哪还用跑的这么辛苦? 看男人身影一晃,又拐向旁边的岔路消失不见,气的握起拳,提速去追。 刚拐进岔路口,就和迎面而来的人撞个正着。 鱼阿蔻避之不及下,被撞的脚下趔趄,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下盘。 另一被撞的人就没这么幸运,在力气的惯性下,摔了个四脚朝天。 同行的微胖女青年怔愣几秒后,蓦地尖叫,弯腰去摇晃着地上躺着的人。 “凌同志!你怎么样了?你说话啊,你别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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