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一再交代我好好对她。” 这倒是事实,原主是个蠢的,是真心把白语当疼爱的小妹宠,平时做惯了替她收拾烂摊子的事,白语有什么事找她哭诉那也是责无旁贷的。 这白语也是鸡贼,每每和江洛闹别扭打冷战,便跑到白绮面前哭诉,说是师兄嫌弃她调皮对她冷淡,白绮自然得找江洛说道说道,毕竟在她眼里,这也是个长不大的孩子,便满以为江洛也是这么认为的。 但实际并没有江洛自我挽尊这会儿来得坦荡,两人勾勾缠缠是一开始就有的事,只不过是窗户纸戳没戳破的问题。 两人闹别扭也是事实,却不是江洛所言察觉到师妹心意主动疏远这回事,每每白绮劝告,两人顺着梯子下来。 明明是把正牌未婚妻当做纾解矛盾的红娘了,这会儿江洛还真是敢说。 见白绮不否认,神色仿似有所回想,心中一松。再接再厉道:“我想和语师妹划清界限,是你没给我机会。” “我承认,我对语师妹心里是有所怜惜的,但也仅此而已,终究你才是我的未婚妻,等我俩成亲了,这些事便化作云烟,语师妹也会找到更好的归宿。等以后老了,提起年轻时的意气,化作一笑,这不是很好吗?” “可,可师妹你,为什么要做如此歹毒之事?” “你如果心里不忿,打骂我和语师妹都可,但你不该辱语师妹的名节,要知道名节对女孩子来说重逾生命。” “语师妹遭此打击,终日浑浑噩噩,生不如死,我——我实在无法拒绝她,直到这次婚礼出了疏漏,阴差阳错,我俩铸成大错。” “我承认,是我们对不起你,可师妹你不觉得这件事症结就在你这里吗?” 白绮耸耸肩,一脸满不在乎道:“不觉得啊!” 江洛一噎,不料都说道这份上了,白绮还无动于衷。 不对,白绮也不可能一夜之间变得无情无义,许是太过内疚不敢面对,才如此作态。 于是给白语使了个眼色,白语自然与他心有灵犀。 整个人崩溃的跪倒在地,眼泪哗哗直流,表情充斥着绝望。 她悲切的看着白绮:“姐姐,你不用说了,是我的错,我不该擅自对师兄产生感情,作为女人,你怨我恨我我都能理解。” “我本来就不打算活了,只想临死之前得偿所愿,所以勾引胁迫师兄,师兄也是拗不过我,这才铸成大错。” “本想满足心愿后就去死,哪知我竟然还是完璧之身,姐姐你为何害我?为何害了我们所有人。” “好,到了现在,我知道你更是容不下我了,做妹妹的也不愿一生膈应你,我这就去死——” 说着就要往墙上撞去,江洛见状自然拼命阻拦。 白绮和江淮两人抱着手臂,就差嗑瓜子了,这两人自顾自的也演得尽兴。 不过说到底白语对江洛还真是真爱,江洛这仓促之间将大半责任甩到她身上,她竟然也照接不误,两人的默契,倒确实是原主拍马难及的。 一开始成全人家这对真爱不就好了? 拼命把白语拦了下来,白语跌在地上痛哭,江洛为难的看着白绮。 咬了咬牙,走过来,握住她的手:“事已至此,师妹,你要相信我心里是敬你爱你的。” “可语师妹也是一片真心,咱们总不能就这么看着她去死,你说对不对?” “白天岳父岳母还有余姨才殷切的送别我们,盼着孩子们从今完后幸福安康,我们总不能一晚上就闹出这等大事,让他们担心。” 这是软的硬的都用上了,一边以白语的性命相挟,一边又戳着白绮的愧疚,一边还以父母长辈的名义施压。 如果白绮真的是个注重名声的古代女子,为了白岩山庄的脸面,也不敢将事情闹大。 于是江洛就看见白绮点了点头:“你说得对,我白家只有三个孩子,昨日爹娘一口气送走两个,本就寂寞怅然,真要闹出大事,不是让长辈们为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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