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思思冷汗四溢,只抓着蒋子虞的手期期艾艾, 如一根救命的稻草。 其实,她的担心实在有些多余, 毕竟, 她若是早一些认识谈赋, 大抵总会知道, 这位人们口中不解风情的教授虽然看上去疏离, 但那情绪却并非针对一人, 或者更加通俗一些说来, 他只是天生不好与人亲近而已。 好在谈赋平日里工作忙, 出房门的时间不多, 与吴思思打照面的机会很是稀少,也就省下了许多不必要的不便与烦恼。 吴思思在师范家属大院住下的第三天,谈赋接到了上面的集合通知,去往舜义,承建现阶段国内最大的核电站,同去的还有学校里另一位核工程教授乔厉。 蒋子虞这几天因为吴思思的入住, 万分坚定地拒绝了谈赋同床的要求,得知谈赋即将离开,晚上还是忍不住主动抱着枕头偷跑进了他的房间。 谈赋这时也没有睡着,靠在床上左手拿着一份报告,右手指间夹了一根燃至一半的烟,睡袍微微敞开,露出里面半块紧实的肌肉,透明的眼镜架在脸上,平日里服帖的头发随意从额间漏下一丝半缕,整个人打眼一看,徒然生出一股清秀隽永的气韵。 抬头看见蒋子虞,微微一怔,目光深沉,没有说话。 蒋子虞关上门,光脚踩着地毯上床,拎起过膝的白色睡裙,缓缓跨坐在他的身上,半俯下身子,让胸前的肌肤贴着他的胸膛,抬手抽去他指尖的烟,放在自己的嘴前,伸出红润的舌尖,轻轻舔了舔那烟头的牙印,天真地告诉他:“苦的。” 谈赋渐渐靠近,看不见眼中的模样,拿开蒋子虞手中的烟放在床头烟灰缸中,伸手捞住她的身体,猛地将人压在身下,低头亲吻她柔软的唇瓣,右手伸进那白色长袍中肆意游荡。 蒋子虞感觉到谈赋的激动,心里只觉满足与殷切,搂住他的脖子,舔着他的耳廓,轻声发出温柔而性感的喘息。 谈赋手劲渐重,嘴里吮吸着蒋子虞脖子上的细肉,下面迟迟没有行动,很久了,才终于沉声说了一句:“不行。” 蒋子虞眼神迷乱地看着他,咬了咬嘴唇,不解地问:“为什么?” 谈赋撩起她的裙子,轻轻一拍她的屁股,发出清脆的一声响,然后手掌放在上面轻轻揉弄,平静地回答:“你那好室友不是在吗。” 蒋子虞被他捏得湿意绵绵,眼神哀怨地伸手上下抚摸他的脖颈,轻声道:“她都睡了。而且,我…我不叫出来就是…” 她这话说完,谈赋却忽的无声笑了出来,平日里冷淡的脸庞被此时弯起的眼角眉梢勾勒出一丝多情,隔着睡袍故意使坏一般地顶了她一下,勾嘴道:“你浪起来哪里有不叫的,嗯?” 最后这一个字是靠在蒋子虞耳边说出来的,如情人们的呢喃细语,带着不为人知的柔情蜜意。 蒋子虞报复地咬了一口谈赋的肩膀,脸上带着本能的红润,眼神里生起一股倔强,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的身体,赌气般地回答:“那你就放开我,我继续跟思思睡去。” 谈赋知道自家猫崽儿生了气,连忙低下头安慰,喊着她的耳垂,沉声打趣:“那可不行。” 蒋子虞感觉自己的裤子被脱了下来,然后是手指冰凉的触感,忍不住全身打了个颤,气息不稳地问:“你不是嫌弃我叫么。” 谈赋直起身子,眼神热烈,抬起她微微搭在床边的一条腿,伸手握住那细嫩白皙的脚掌,偏头吻住上面圆润娇小的指头,将它们一个一个含进嘴里,特地弄出一阵湿润而羞人的声音,昂着脑袋,目光狠厉地看着身下的人,如狩猎成功的猛兽,高傲而冷静地享受他的猎物,下面猛地往里一进,哑声道:“我哪里会嫌弃,我是巴不得死在你的叫声里。不过你放心,等你晕过去,自然就不会叫了”。 于是,那之后,平日里还算的上自制的谈教授难得放肆了一回,果然兑现了自己的承诺将蒋子虞直接做晕了过去,等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时间都已经是凌晨四点。 蒋子虞觉得嗓子有些哑,吸着鼻子微微动了动身体。 谈赋抬手打开灯,拿起床头的水递过去,开口道:“喝点。” 蒋子虞点头接下,喝过之后果然觉得身上燥热褪去不少,叹了口气,躺回被子里,伸手抱着谈赋的身体,小声问:“哥哥这次要去多久?” 谈赋闭着眼睛,右手像很多年前一样,一下一下轻轻拍打着蒋子虞的背,沉声道:“不清楚,核电站对于地质要求比较高,前期测评时间不会短。对了,因为一些事情,我会在你身边放一个人,你平时不用在意,他也不会出现,只是为了保护你的安全,我这次的工程性质特殊,怕有心人会打你的主意。” 蒋子虞见他说的简单,也不多追问细节,只“唔”了一声,有些担心地问:“那哥哥在那里也会有危险么?核能什么的,听起来总觉得很可怕,我看网上好多人反对这东西呢。” 谈赋轻笑了一声,捏着她的脸回答:“核电其实是很清洁的能源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