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她羞得红脸的样子,才低下头凑近她的小红脸道: “你记住哈,唯有我自己起的表字才算数,旁人取的,哪能算?” 傅宝筝一惊,那个给他取表字的,是他拜过的师父啊,是大坞王朝名气震天响的当代大儒啊,多少勋贵人家想求他赐个表字,人家都不一定答应啊,居然……还能被四表哥嫌弃,取的表字不作数的吗? 见到她惊讶十足的小表情,萧绝越发觉得她可爱有趣了,松开她一只小手,腾出他一只大手来刮了下她小鼻尖,笑道: “我就爱‘四四’,千金难买我愿意,多牛的大儒都抵不过‘四四’的亲切。” 傅宝筝:…… 糟糕,鼻尖被他刮了一下,那里热热的,又多了一处地方发起烧来了。 萧绝眯着双眼看着她鼻尖潮红起来。 谁都无法理解,大年初一那日,她叫着“四表哥”一路朝他飞奔而来,他的心有多震撼,从此,“四表哥”就成了他记忆里最好听的称呼。 而且,她所有亲戚里,都没有任何表哥是排行第四的,换句话说,他是她生命里唯一的一个“四表哥”。 那种唯一的感觉,她每叫一次,他的心都会溢满了饱足感。 为了这份奇妙的感觉,他乐意摒弃大儒取的表字“怀之”,只想称呼自己“四四”。 亲切得无与伦比,只因“四四”里饱含着她与他的故事。 “记住哈,我说自己是‘四四’,就是‘四四’,快叫‘四表哥’。”萧绝盯住她红艳艳的小嘴唇,催道。 他盯住她嘴唇的目光,傅宝筝察觉到了,蓦地,她的小嘴也开始发热,生怕游离于礼教之外的四表哥,忽的又对她做什么过分的事。 关键是,她力道太小,就是使出吃奶的力气,也丝毫反抗不过他。 傅宝筝忙稍稍偏过头去,小红唇离他的脸远一些,红着脸叫道:“四表哥。” 萧绝的目光始终黏在在她红艳艳一开一合的小嘴上,莫名奇妙的,她的小嘴每次叫他“四表哥”,他都会内心说不出的欢畅。 “再叫一声。”萧绝的脑袋追随她微微躲开的小红唇而动,她朝后躲开一分,他就追上去一分。 “你放手,我就叫你。”傅宝筝盯着还被他握在大手里的小手,羞涩万分道。 “好!”萧绝这才松开两只爪子,坐直了身子,认真倾听她叫他“四表哥”。 这日黄昏,两人就这样坐在桃花树下的石凳上,叫了数百声的“四表哥”。 她轻轻叫,他竖起耳朵认真听。 一个时辰后,傅宝筝起身送四表哥回府时,萧绝从头顶的桃花树上摘了一片桃花瓣,将那片粉嫩嫩的桃花瓣覆盖在她红艳艳的小嘴上,索吻一个,随后掏出腰间的小鸟荷包,将那片桃花瓣塞进荷包里。 傅宝筝:…… 看不明白,这又是什么操作。 却见萧绝晃晃小鸟荷包,笑道:“就这样,将你的吻锁住,随身带。” 傅宝筝:…… 嘴唇再次发烧似的红。 这回,真的红艳欲滴,再不必涂抹什么口脂了。 第34章 傅宝筝送四表哥出府时, 秦霸天和李潇洒早就坐上马背, 等了好久了,一看到傅宝筝送萧绝出来,秦霸天立马哈哈笑地打趣: “哎呀,哎呀, 有美人在侧就是不一样,连一向最守时的绝哥都磨磨蹭蹭大半日不出来了……” 结果, 秦霸天话未说完, 萧绝飞了个眼刀子过去,秦霸天反应快,立马弯腰从马肚子一侧的布袋里一掏, 朝另一匹马背上的李潇洒丢去一个水壶,还改口一脸愤慨地朝李潇洒大声囔囔道: “李潇洒,铁定又是你搞错了出府时辰, 害得老子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