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她的车要强行开进去就倒不出来了,所以一般最后几十米都步行。正常情况下风和日丽的时候倒不觉得有什么,可今天不是风雨交加么,伞打了也跟没打似的,才走了没几步,冼淼淼就被浇了个透心凉…… “不要不好意思嘛,大家都喝茶,以茶代酒,”王平笑着示意邓清波赶紧的,“来来来,冼小姐干了,我还要夸下一个人!” 冼淼淼噗嗤就笑了,也不再扭捏,当即把那杯茶喝了,“行啦,王导赶紧夸下一个吧,我这都要臊死了。” “第二个嘛,就是我们老王大哥,哎呀,”王平说完突然笑起来,“这么一说好像王婆卖瓜嘛!” 几个人都乐了,不过也知道他说的肯定是王昌建。 “王大哥的为人我是很佩服的,”说到王昌建,王平的表情也逐渐严肃起来,“正直,有担当,不仅是个好演员,也是个很好的人!” 众人连连点头称是,然后都以茶代酒,遥敬一杯。 提起王昌建的是王平,说要给缺席的他敬茶的也是王平,结果敬完了之后又忽然说“怎么觉得好像不大吉利……”的,还是他! 孙止光都对老朋友这种跳跃思维无奈了,当即冲冼淼淼他们摆摆手,“咱们不理他,吃菜,吃菜。” 邓清波拿到的这个角色是皇帝的幼子,因为从小聪明伶俐,不仅书读得好,骑马射箭样样都行,长相又颇似老皇帝,所以很受宠爱。 原本他与太子也是情同手足,但随着他渐渐长大,野心也跟着膨胀。再加上生母不住在耳边鼓动,他难免生出一个大逆不道的念头: 我可是父皇最疼爱的儿子,既然兄长都能做太子,我为什么不能呢? 这种念头一旦生根,就开始疯狂的发芽、抽条,最后长成谁也无法阻止的参天大树。 他开始暗中招兵买马,意图谋反…… 事情最终败露,他在逼宫时功亏一篑,最后在老皇帝和太子面前自刎。 因为是特别写实的历史剧,所以导演和编剧不仅对演员的演技、台词功底要求极高,还希望他们能有一定的历史知识,并具备角色要求的基础技能。 后面两条都好说,谁也不是生下来什么都会,多的是演员为了角色突击集训,最后变成身怀各种绝技的达人,难的是头一条。 因为现在的年轻演员越来越不中用,好多负责任的导演干脆就放弃了对年纪的要求,直接选择戏骨、演技派来出演,于是荧幕上也往往会出现“扮嫩”的无奈现象。 不过偶尔平心静气的一想,倒也可以理解: 除了极少数真正老天爷赏饭吃的天生演员,绝大部分艺人的演技都是随着经验和阅历一点点积累起来的…… 但话说回来,想积累也得主观努力才行,现在越来越多的年轻艺人都只注重热度,光想着搂钱,真正能做到不被外界干扰安分演戏的,实在是少之又少,这也是王平为什么看中邓清波的主要原因之一。 晚饭结束后,一行人在酒店门口道别,冼淼淼亲自送王平和孙止光上了出租,这才打了个喷嚏,又对邓清波说,“上车吧,我送你回宿舍。” 雨整整下了一天,这会儿虽然不像白天那么大了,但还是没有罢休的意思,仍然淅淅沥沥的滴着,合着晚风一吹,格外的冷。 邓清波这会儿还没从刚才的激动中缓过神来,上车后被冼淼淼一连打了几个喷嚏才如梦方醒,“小老板,你是不是今天淋雨感冒了?不用送我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你赶紧回去吃点药早睡吧。” “得了吧,今天天气不好,又是这个路段,你能打到车吗?”冼淼淼揉揉鼻子,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开始发闷,“回去把相关历史多了解一下,明天我就帮你联系骑射老师,别这点小事儿到时候还得用替身。” “那绝对不能够!”邓清波自己先就摇头,“小老板你放心,我一定好好练。” 冼淼淼嗯了声,抬手摸摸额头,不知是不是想太多,还真是微微有点烫。 不过也是,她今天前前后后的淋了不知多少次雨,又反复的换衣服…… 到家已经将近十一点了,一直等在客厅的赵姨看见外面有灯光透进来就赶紧迎出去,看见冼淼淼安全到家才放下心来。 “饿不饿?给你煮点宵夜?” 冼淼淼跟谢磊道了谢,跟赵姨摆摆手,“刚吃完,可能是谈的太尽兴了,吃的有点多,有些恶心。” 见她脸色不大对,赵姨伸手往她额头上一试,当即低呼出声,“还吃多了呢,你这是发烧了!赶紧去躺下,我给你拿药。” 房间里没了外面凉风的吹拂,冼淼淼就觉得身上的温度一点点上来,胃里也开始翻滚,恶心得很。 她有个毛病,一旦感冒发烧甚至仅仅是单纯的上火就容易走胃,具体的表现就是恶心。 冼淼淼换了睡衣,卸了妆,正刷着牙就突然冲到马桶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