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面子,一夜下来逼疯你没商量,你就张牙舞爪的朝向四面八方炸吧…… 冼淼淼飞快的抬手梳理下差不多宣告无法拯救的头发,刚要开口,却听叶明成幽幽叹了口气,视线在她跟任栖桐之间打个来回,带着点儿痛心疾首的说,“这就下手了啊。” 冼淼淼一怔,飞快跟任栖桐打量下彼此,脑袋第三次嗡的一声: 还别说,这种双双衣衫不整的场景确实挺容易引人遐想。 但事实完全不是这个样子的啊! 冼淼淼猛地跨出去一步,跟那一群全身上下都透着八卦气息的男女老少解释道,“不是啊,卧槽你们脑子里都装的什么废料啊,我们就是去看了个日出,日出懂吗?就是太阳从海平面上升起来……” 听着她语无伦次的解释,任栖桐都有点不忍直视,不过还是出声协助,“确实是看日出。” 以叶明成为首的工作人员齐齐呵呵,你们特么的骗鬼啊。孤男寡女大晚上的不睡觉,约好了出去看日出?那不跟**搁一块纯聊天一样难以服众么! 冼淼淼还要解释,但叶明成他们已然失去了聆听的欲/望,干脆利落的一摆手,三三两两排着队晨跑去了。这边空气这么好,风景也优美,不抓紧时间多吸一口浪费了,谁特么的有那个闲情逸致关心一对儿大半夜出去鬼混的狗男女! 刺激单身狗的混账都该拖出去枪毙五分钟! 冼淼淼和任栖桐对视一眼,都觉得一切荒唐又可笑,然而他们似乎完全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 等他们分别回去洗漱,回头跟大部队在早餐厅碰头的时候,那群闲人的眼神就更戏谑了。 叶明成大咧咧的端着个盘子,上面堆满了食物,冲冼淼淼道,“得,这块鲜肉终究是没逃过你潜规则的魔掌。” 冼淼淼要崩溃,用力捏着叉子,“什么叫我潜规则啊,我潜谁了?我们就是碰巧了,解释了多少遍了这都。” 叶明成翻个白眼,往任栖桐那边瞟了眼,正色道,“你把人家给拿下了,可得负责啊。” 恨不得就地吐血三升的冼淼淼涨红了脸,跟她据理力争,“哎不对啊,凭什么是我要对他负责?一般出了这种事儿不都是男的对女的负责吗?你到底是不是璀璨的人呐!” “不是,姑娘,”叶明成闻言放下了正要去夹煎蛋的夹子,“你这个观念很有问题啊,什么叫男的对女的负责?那要是万一人家男的不乐意,女的霸王硬上弓把人给那啥了,女的可不就得给人家负责吗?” 说起这个她还来劲了,把托盘往桌上一放,滔滔不绝的说开了,“就好比你是总裁,小任哥就是那不惜一切代价也想红的鲜肉,你要潜规则他,他敢说个不么?这个老观念确实是要不得,女的就不能强/暴了吗,啊?我给你举个比较简单粗暴的例子吧,男男之间的同性/犯罪,鸡/奸,这个受害者也是男的吧。是犯罪吧,你能说另一方不受制裁吗?” 冼淼淼整个人都跟被机关枪突突了似的凌乱,她本能的反驳道,“任栖桐天分这么高,谁也阻止不了他红!不过我怎么就说施暴者不受制裁了,我这不是,哎哎,”话说到这儿,她才回过神来,“我特么的干嘛要在美好的早餐时间跟你讨论鸡/奸的事儿啊!简直是莫名其妙嘛!” 旁边有几个人经过,无意中零星听到了诸如“强、暴”“潜规则”甚至是“鸡/奸”之流的字眼,大家无一例外表情都变得极其恐惧,看向他们的眼神也都是各种敬佩和敬而远之: 大清早上的谈论这些,太重口太可怕了! 看着冼淼淼精神恍惚的走远,叶明成哈哈大笑起来,微胖的脸上满是恶作剧得逞的得意。 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她倒真觉得冼淼淼这姑娘不错,不像外面传言的那样不堪为伍,而且办事靠谱,又有自知之明,用得着她的地方决不推辞,自知使不上劲儿的地方也绝不瞎掺和。关键她有胆量,敢尝试,也敢用别人不敢用的人,做别人不敢做的事儿,不单纯计较短时间内的利益回报,这一点尤其吸引人。 如果日后冼淼淼不改初衷,不变作风,叶明成觉得自己可以和她保持长期合作关系。 另外她觉得这姑娘挺有趣的,就是有时候认真过了头,所以她才时不时的想要逗一逗,跟刺激一只小奶猫儿似的,偶尔看她撇开故作老成的样子炸炸毛,正经挺有趣……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小时候我也经常走夜路,看哪儿都觉得有鬼,然后总觉得背后有脚步声跟着我,我就会大声唱歌……要么干脆拔腿就跑,可后一种方法往往会导致这样的结果:你跑的越快,背后那个声音也就跟得越紧…… 以及,叶哥一如既往的重口…… ps,大家有木有注意到这一章蛮肥,哈哈哈,赶紧夸夸我~!哼唧,需要你萌的肯定~!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