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当即红了,唇角都渗出了血迹,脑袋“嗡嗡”直响。 赵琴看呆了,心惊了,这女人的背后到底是谁,是谁给她撑的腰? “燕娘!我跟你拼了!”赵琴见凌梦瑶被打得哭不出声来,傻傻地呆坐在沙发上,立刻就像一只母狼似地撞过去,手脚并用,跟燕娘耍起了泼。 燕娘身手敏捷,也不动手,身子轻轻一转,脚步一挪就轻易躲过了赵琴的一次次反扑抓挠。 赵琴见自己对付不了燕娘,气得脸红脖子粗,抄起电话就打给了凌景琛,“景琛,你如果半小时之内不到我这儿,我今天就让你替我和梦瑶俩人收尸,谁都别想过个好年!” 凌景琛听完震愕,“你疯了是不是?” “不是我疯,而是我家来了一个疯子!” “谁?” “燕娘!” …… 凌沫雪已经上街去接妹妹和孩子们了。 来到东方广场,她意外地看见郑易桦还站在以前那个地方拉小提琴,今天都年二十九了,外地人差不多都已回家过年,为什么他还在这儿? 他身上穿的依然是那件卡其色风衣,脚上也是普通的球鞋,这么朴素的一个年青人,脸上洋溢的不是艰苦生活带给他的悲伤与落寞,而是一种沉醉在音乐中的舒坦与灿烂。 他唇角噙着一抹浅笑,墨眸修长澄亮,对每个给钱的观众都会微微地鞠一下腰。 凌沫雪掏出钱包看了看,发现还有几百元现金,遂戴上口罩,拢了拢大衣,走过去,把钱全部放在小提琴盒里。 起身,她微抬了下眼眸,目光无意中与郑易桦相撞。 他微愣,随即优雅地放下了小提琴,“你好!” 凌沫雪闪闪眼,欣喜,“你……你认出我了?” “是,”他点头,朝凌沫雪深深地鞠了个躬,“谢谢你,谢谢你每次给我这么多钱。” 说完,他蹲下来,把凌沫雪放下的钱重新捡起来塞回到她手里,“我来拉小提琴不完全是为了钱,我只是喜欢音乐,你上次给了我这么多,以后你想来听都不用给钱了。” 凌沫雪心里莫名感动,这年青人并不是一个贪财的人那。 “好吧,那我收回……只是我能冒昧地问一句,为什么今天你还出来拉小提琴啊?你不回家过年吗?”凌沫雪实在是好奇。 “我在这个城市读书,我妈就跟着我过来了,我们在南门租了两间屋子,今天出来,我只是想……想给我妈买件新棉袄。” 好孝顺的孩子。 “那这钱你拿去啊,拿去给你妈买衣服。”凌沫雪又把钱掏出来。 “不,我不能再要你的,你给了我太多。”郑易桦推了下手。 凌沫雪张嘴,她真想说上次的钱不是我给的,但想到顾欣妍让她保密,她只好压下了话头。 郑易桦又开始拉小提琴了,路过的人不但看他帅,重要的还是他拉得实在是好听,加上快过年了,大家兜里都有点钱,所以投一块两块的人还真不少。 孩子们还在商场里,凌沫雪没时间再听,匆匆赶到商场游乐区,见自己的一双宝贝正在跳蹦蹦床,白露在一旁录像…… “回去吧,不早了。”凌沫雪轻拍了下妹妹的肩,然后叫孩子下来。 四个人离开儿童游乐区,坐电梯下到一楼,与迎面走来的楚墨北兄妹俩相遇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