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 “你也不弄干净点,还要我给你擦屁股。” 倪阳拍了拍手,转身回屋。 月色下,苏软软正蹲在地上给冬瓜狗沾尾巴。 男人撑着栏杆,从二楼跳下。 苏软软唬了一跳,猛地转身,就掉进男人怀里。 男人身上带着一股熟悉的安心味道。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苏软软觉得那味道似乎有点焦,不过这并不妨碍她对他的欣赏。 兴许是月色太美,心太荡漾。 苏软软看着面前的男人,心间小鹿一阵乱撞。 “那个,你刚才是从二楼跳下来的吗?” “嗯。” 苏软软立刻表示她也想跳跳。 然后领着男人走到一个草垛边。 为了安全着想,她还是喜欢这里。 “我妈发神经病的时候我就躲在这里。” 苏软软指了指一个草垛空隙。 男人抬手,猛地一把将她拽进去。 草垛下陷,两人压在上面。 苏软软扑在男人身上,面前是男人那张硕大的面具。 四周的草垛挤压上来,两人似乎掉进了那个缝隙里。只余下一点浅淡的影子在外面。 空间那么小,两个人贴得那么近。 苏软软能感觉到男人的呼吸声。 她把手放在嘴边,变成小喇叭,小小声的用气音道:“我想看看你的脸。” 男人没有说话,苏软软抬手,小心翼翼的拿下了他脸上的面具。 草垛隐在角落,一半明一半暗。 男人的脸也隐在暗处,一半明一半暗。 男人抬手,想遮住自己那半边脸。 苏软软却伸手,率先捧住了他的脸,然后小心翼翼的凑上去,触到他的唇。 月色下,小姑娘那颤抖的眼睫,卷翘如扇,仿佛停在花上的娇蝶,轻轻一捏,便要碎了。 “我不嫌弃你。” “……嗯。” “你叫什么名字?” 这么久了,连小嘴嘴都亲了,她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呢。 唉,她可真是个放荡不羁的女人。 男人滚了滚喉结,“陆时鸣。” 苏软软表示你的名字真好听,跟她的一样……等一下,“你再说一遍!” 男人道:“陆时鸣。” 苏软软猛地跳起来,头上扎着稻草,一脸惊恐道:“我们不能在一起!你是我的杀父仇人!” 男人神色淡定的站起来,抬手替苏软软把头上的稻草摘掉。 然后神色淡漠道:“马上也要变成你的杀母仇人了。” 苏软软一扭身,就看到身后他妈举着菜刀,面色狰狞的朝她冲上来。 苏软软立刻往男人身后躲。 男人猛地一下甩出小斧头,她妈就倒了下去。 苏软软:…… 等一下!男人,斧头,狗! 难道这个男人就是传说中的那只砍头狂魔! 那边,收拾完金刚芭比的倪阳走出来,嘴里叼着一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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