睑,下意识地拨开她的手,摇头解释:没事,我就是喝多了有点醉。没什么。 我想起来了,你的酒量是不太好。苏念打趣他,上次周年庆你只喝了一两杯吧就醉了。那我给你倒点水吧,你躺着休息休息? 耳边的喜欢你已经渐渐落下了尾声。 不用,你们唱吧。怀酒忽然站了起来,摆了摆手,我去外面透透气就好。 苏念不明所以,看着他的背影总觉得有哪里挺奇怪的,不过又说不出来。另一头老杨又在喊她点歌,苏念也没多想,接过麦点了一首流行歌,唱了起来。 热热闹闹的歌声渐渐地离他越来越远,像是被水稀释过后的墨水,笔触越来越淡,最后只在怀酒的耳边留下一点淡淡的水渍。 KTV的走廊后有个小阳台,建造得很有欧式的风格,深红色的窗帘被扣在一起,垂出一个柔软又漂亮的弧度。小小的阳台像是一个从地表上拱出来的小弧形,一抬头就能看到墨灰色的天空,高楼大厦林立之下,只能从那一小片的空间里窥见星空的痕迹。 晚风徐徐,渐渐吹散了怀酒的那点酒意,他抓了抓头发,余光中忽然看见自己的手头边冒出一根香烟。 一个陌生的男人站在他身边,穿着还算整齐,长得普普通通。 他手里拿着烟、友好地朝他笑,要来一根吗? 怀酒眉头微皱,下意识地往身边退了两步,不好意思,我不抽烟。 哦也许是他拒绝的意思太过明显,男人有些失望,讪讪地笑,不好意思,我还以为是同道中人 同道中人? 什么同道中人? 怀酒还没来得及思考这个问题,那陌生男子已经走了。 这人怎么奇奇怪怪的。 他联系上下文仔细想了想,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尖,忽然有了个不太好的想法。 靠不会是那个意思吧? 谁特么是同道中人了,他还是直男好吗?? 怎么一天到晚都是这些破事 怀酒越想越心烦,对接下来的活动也有些意兴阑珊,干脆给顾应楼打了个电话,你来接我吧。 这么快?顾应楼有些惊讶,现在才九点出头,不多玩一会儿吗? 不想玩了。怀酒一只手揣在兜里,另一只手握着电话,脚尖在瓷砖上磨来磨去,没什么意思,想回家。 也许是因为低头说话的原因,他的声音透过话筒传递过去的时候,像是少年人无意识发出的鼻音,带上了一点莫名的味道。 难以言说,但感觉还不赖。 顾应楼笑了笑,没再追问:知道了,回包厢里等,我到了给你打电话。 怀酒嗯了一声,挂了电话后他忍不住心想:怎么这人老是拿他当小孩似的。 二十分钟后,顾应楼打来了电话。 也许是不想打扰职员们的兴致,顾总没上去接人。 怀酒和苏念他们简单解释了一下,叶贤也没在意,让他们回去的时候注意安全,说完又拉着苏念去抢麦了。 他匆匆忙忙地下了楼,看见一辆熟悉的银色柯尼塞格停靠在路边,两个车前灯又大又凶,像是一只趴着守护主人的大狼犬。 驾驶位上难得坐的是顾应楼。 怀酒愣了愣,今天你开车? 不对,顾应楼竟然会开车?? 嗯。顾应楼自然地伸手过去,帮他把安全带扣好,太晚了,王叔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正好我有空,就顺便过来接你。 还顺便呢。 怀酒默默地翻了个白眼,心里嘀嘀咕咕:明明就是故意创造二人世界,真当他恋爱小白呢?王叔好可怜,才四十几岁就要背负年纪大的罪名。 顾应楼对他的OS一无所知。 他点火起步,银色的跑车轻巧地起步,流畅的曲线像一只雪豹奔跑时贴紧的皮毛,在黑夜中一闪而过。 等到驶上一条宽敞的道路,顾应楼随手调了一个电台,车厢里飘满了音乐的气息。 好巧不巧,播放的正好是粤语电台。 怀酒: 他按捺了半天,还是没忍住,你换个电台吧? 顾应楼:? 怀酒随便扯了个借口:我不太喜欢听粤语歌,你喜欢吗? 还好,我对这些不挑剔。 顾应楼切换了电台,换了一首欧美的流行歌。 怀酒仔细听了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