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想过没有——你以前又凭什么来享受曾经的一切呢?” “凭你不要脸,凭你没脑子?” “你!”宋娇娇猛地抬起头来。 林桓轻嗤一声:“怎么,敢做不敢认?” 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也是,凭你的脑子,当然想不出自己有哪里不要脸,是我对你太苛责了。” 他这话说得当真是心平气和,也当真把宋娇娇气得火冒三丈。 “你一个男生这么欺负我一个女孩子,你好意思吗?”宋娇娇声音发颤地问林桓,就像是想要唤起林桓的良知一般。 ——不好意思,林桓没有良知。 “我好心告诫你,你不但听不进去,而且还不敢承认。”林桓摇头笑道:“行,那我就揉碎了给你科普科普,算是义务扶贫,不收你的钱。” 他向前几步,无形地把宋娇娇往远离云飞镜的方向带了带。 他的声音被压得又低又沉,仿佛一根细细的丝线一般悬在宋娇娇的耳边。 “你从脸皮到脑子都不可取,只有勇气实在莽撞的惊人。如果我是你的话,哪怕被撞的小脑脑干和大脑三位分离,都不会做出这么蠢的事情。” “竟然继续过来不依不饶的骚扰云飞镜,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她现在已经被云家认回去了呀。” 说到这里,林桓的声音又低了低,听起来简直像一阵阴侧侧的凉风:“对了,你上学路上的时候玩不玩手机?” 宋娇娇紧张地看他一眼:“……你问这个干什么?” “你说,要是甲为了城市安全着想,专门派人去检修怡居住的小区内的下水道系统。只是晚上的时候,工人不慎忘记了盖盖子。第二天一早,乙拿着手机目不转睛,正好在常走的小路上一头掉进了下水道井里,当场脊椎骨折,脑干受损。最终经抢救无效,被医生宣布身亡——这是我朋友新给我看得剧本,你觉得这个创意怎么样?” “对了,虽然工人有危害公众安全罪,但是毕竟不是有意,态度良好、主动自首、又愿意给家属高额赔偿,这样判下来大概也就两三年吧,你说是不是?你不是法盲,能听懂我说的是实话吧?” 林桓好声好气地问宋娇娇。 宋娇娇猛地一愣,随即瞳孔慢慢放大。 “再或者说……突然有老人向乙问路,又因为年老耳背,听不懂乙在说什么,非得请乙把他带到那个路口不可。结果乙刚刚到路口,就发现那里有一辆敞着门的面包车正在等着,一下子就被拉进面包车里。 等乙再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已经身处茫茫大山之中,妙龄未成年少女身价只有3000元,包生儿子,你觉得这个剧本又怎么样?” 此时正是正午,也是日晒最足的时候,光线径直从头顶打下来,把人的影子都照成短短一截。 林桓的肌肤本来就苍白,在这样的光芒下就更显得丝毫没有血色,看起来倒像是个暂时还魂的恶鬼一般。 宋娇娇眼神颤抖的抬头看了林桓一眼,目光就好像见到了世上最让人恐惧的东西一样。 林桓却只是不以为意地笑笑,催问:“你说这两个故事好听吗?” 宋娇娇没有回答。 她的呼吸声又短又急,仅仅两三个呼吸的时间,她突然抬手猛地把林桓一推,整个人拔起腿来就往外跑。 林桓刚刚装神弄鬼一番,还特意压低了声音。所以他和宋娇娇说的那番话,云飞镜只听见几个顺风的字眼。 如今看宋娇娇这幅见了鬼的模样,她不由得问林桓:“你究竟对她说了什么?” 林桓耸了耸肩膀,非常无辜的说:“法制社会,我只是和他说了说刑事节目的几个案件而已,我怎么知道她究竟会怎么想?” 云飞镜早就不吃他这一套了,一听林桓如此作态,立刻翻了个白眼给他。 林桓也回翻了一个白眼说:“这才是吃力不讨好呢。” 他懒洋洋地活动了一下身体关节,才刚转身,动作就一下子定住了。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林桓忍不住拧起眉来惊叫道:“罗泓你在搞什么鬼?” 他可是费了几段话的口水才把宋娇娇给说跑了,怎么罗泓还反而把人给拦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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