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什么三流野鸡学员,一个体育艺术大学的二世祖。 万母是刚刚搬来第一天,还对情况不了解。等时候长到一个星期,她就该知道,那群人不但会抡电锯,他们还会通宵唱摇滚呢! 至于万母对门住着的……倒也不是什么大人物,只不过是个隔三差五倚门迎客的高级交际花。 等万母在这里住上两三个月,就会发现对面不但每次出门都专车接送,而且蓬门一开,来往的都是特色秃头中年啤酒肚男人。 ——倒是和万母原本给宋娇娇做的人生规划颇有异曲同工之妙。 至于楼上这户精神病夫妻,那就更不用说了。 虽然脑子有病的丈夫被带回家关起来,可妻子至今还躺在地上,两眼翻白,四肢大瘫,任由她妹妹扯长了嗓子嚎:“你们打死人啊,老娘们儿心狠手辣啊!” 区区一个小楼,能攒够这么一把钟灵毓秀、天地所钟、八百年也别想集齐一回的的极品友邻,这房子上辈子想必是倒烧了高香。 等上一个听闻极品事迹依然肯租的租客花容失色,在一周前匆匆搬走后,这里彻底沦落到无人问津的地步。 因此这栋房子在某种意义上相当出名,房主常年挂着牌也卖不出去,价格已经折到了市价的三分之一。 结果昨天舒哲找上门来,上来就保证房主至少能卖到八成价,不过房子卖出去后,房主得给他两成分成。 房主大喜过望! 他原本以为这个找上门的男生只是有两把刷子而已,没想到还真卖出去了。 靠舒哲一张巧嘴,一个租来的仙风道骨的老头,这事竟然当天就这么成了。 房子既然脱手,接盘的自然就变成了屋子的现任主人,也就是万母。 她眼下就木呆呆地站着,两手局促不安地拧着上衣的下摆,不知道究竟该如何是好。 “你怎么这么不讲理,我就碰了一下……碰一下,都没有推……” 女子妹妹大声尖叫:“你说没推就没推,敢情嘴长你脸上,道理全在你那边。”她一边说着,一遍气势汹汹地走上来搡了万母几下,“啊?那都不叫推的?那这也不叫推呗。” 万母气得脸色发青:“这是你推我……” “我推你?那你衣裳脱下来看看啊,你是皮紫了你是肉青了?就你娇,碰碰都不行的。一个老娘们儿养一身细皮嫩肉,干啥的都还不知道呢。” 民警再次费九牛十二虎之力拉开两个人,对他们进行调节。 万母被对面不讲道理的作风给气得呜呜直哭。 那个妹妹面对调节倒是驾轻就熟,很好说话:“她打我姐那还有什么说的,就赔钱呗?不赔?行啊,那你带我姐去医院做个全套体检,怎么也得做个万八千儿的吧。” “我就不赔!”万母气得快把鞋底都跺烂了,“我们母女两个一直好好地过着日子,我养着女儿上学读书,也没干过什么坏事,怎么就有人上门来找事,要把我们逼死不可呢?” 她说这话时不知道,云飞镜曾经也想过同一个问题。 ——她不过是安安分分地上学读书,从来也不做什么坏事,为什么突然就有那些事突然降临到她的头上?! 可惜世上总有些事是没道理的,碰到就是碰到了。 当初云飞镜阴差阳错碰到了,就只好咬牙挺着。 现在万母碰上倒不是因为巧合,只是有心人设计,可惜她至今都还没看破。 房都买了,钱都花了,那就也只好受着。 民警跟万母说了几句掏心窝子的话:“大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