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扫自己身边的同桌。 会连下毒这种事都相信,这才是真正的蠢人呢。 或者同桌也不是蠢,他就是太自私,太在乎自己的命。所以一点儿也不要自己吃亏,也绝不冒任何可能有的风险。 然而这世上,哪会有这样的美事儿呢。 ———————— 上午还没结束,舒哲就已经颠颠地过来找云飞镜。 一看到舒哲,云飞镜的同桌就整个紧绷僵直起来,好像生怕舒哲把他给吃了。 实际上,无论是舒哲还是云飞镜,根本就就没有人理他。 舒哲这种花蝴蝶一样的男人,当然没有小家子气的的气质。 哪怕是给女朋友买了新的项链,他虽然会当场夸人好看,但第二天就肯定绝口不提了——当天说是赞美女朋友的美貌,第二天再说项链是什么意思啊,提醒人家我给你买了东西? 太掉面儿了吧。 倒是隔两三个月可以再说一句“还是你当初的天鹅项链配着好看”,这证明他把人给放在了心上。 所以区区一份早餐,他送就送了,根本提都不提。 他笑眯眯地过来问云飞镜今天上午过得好不好,神情语调居然还都非常温柔,仿佛昨天下午发生的一切都已经不被他记在心上。 这么看来,他能在周海楼的小团体里,以一个私生子的身份做到长袖善舞八面玲珑,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当舒哲想捧一个人的时候,绝对会把自己的身段放得极低。 从前他和云飞镜说话时总是不自觉地带着几分矜傲,纯粹是没把云飞镜放在眼里。 巧了,现在的云飞镜也没怎么把他放在眼里。 “上午过得还行。”云飞镜漫不经心地说,“无事不登三宝殿,你过来干什么?” 舒哲对云飞镜的态度毫不介怀,他笑了笑,然后一直背在身后的手变戏法一样伸出来,把一杯芝士奶盖的水果冰茶放在云飞镜的桌子上。 “大学霸一直学习太辛苦了,天还挺热的,我给你带了饮料。”舒哲面带笑容地说,“不合口味尽管和我说,我订了三十多种,根据你的心情换。” 云飞镜的同桌已经眼睛都看直了。 云飞镜拿起那杯冰茶放在眼前摇了摇,这期间舒哲脸上一直挂着那种营业性的纵容微笑。 从这个角度来看,云飞镜当初说他是按周出租的,可能真没有错冤枉他,他真得很有这份潜质。 “今天怎么这么殷勤?”云飞镜慢慢地问,“是上午不太好过吗?” 舒哲那一直都被完美保持的笑意终于僵了僵。 不好过?何止不好过。 如果不是周海楼和陆纵一个三班一个四班,那他今天就能直接拉出去过周年了! 他一向只知道女人爱生隔夜气,却不知道男人的隔夜气来得更愤怒,更暴烈。他又不能住进周海楼和陆纵的聊天记录里,当然不知道昨天晚上这两人究竟交流过什么。 他只知道,今天一早晨来学校,陆纵就把周海楼给打了。 周海楼也不是吃素的,他帮陆纵另外一边儿眼眶也添了个青。 于是等舒哲过去了解情况的时候,周海楼恨恨地和他说:“绝交!我从今往后就跟陆纵绝交!” 舒哲哪敢接这个茬! 陆纵那边做得更绝。他顶着一对熊猫眼,看谁都不爽。舒哲巴巴地去劝,废了一通口水,最后直接被他一个字拍到脸上。 陆纵说:“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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