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憔悴的长汀一下子就在长府门口堵住了花畔。 花畔一脸迷茫的问:“怎么了?” 长汀道:“花畔姑娘,我想问个问题你一定要认真回答我,这画是谁托你转交给我的?” “一位女子。” “她是否叫桃灼?”长汀每晚入梦都能看到桃灼,发现她与自己无论是什么都不相上下。 史论也能谈之一二,琴技超群,配合默契,宛若知音。于是慢慢的这种默契就变成了爱意,越来越深刻。其实可以算得上的一见倾心,再见更倾心。 每一次见面后,长汀就更能感觉到自己的那种渴望,渴望见到她的心情。 每晚在梦里有多开心,醒来后那种空落落的心情就有多疯狂,都快把他折磨疯了。 这种感觉慢慢的深入骨髓,变成一种铭刻在骨子里的印记。 每当他询问何时能与她见面之时,她总是说着迟早会见面的。 长汀便想着来问花畔,是不是她不肯见他,或许有其他的答案。 花畔诧异的看着他,这么快名字都知道了。长汀眼里的焦灼花畔并没有错过,看来是两情相悦的。 “是叫桃灼。”花畔点点头。 “那她是不是长画中那样。”长汀非常焦急的问着,他想知道画中那个女子是不是桃灼,是不是他日思夜想的那个。 还是说真实的她其实是并不存在的,是虚幻的,长汀不愿意相信这件事的存在。 “若是她容貌极其丑陋呢?”听说凡人都很在意皮相,花畔戏谑的问了一句。 长汀认真的想了想,“皮囊不重要,只要情投意合,默契有加,再丑我都是喜欢的。” 长汀听着花畔这么说,已经把梦中的小仙女的模样换成了一个外表丑陋的女子。 长汀发现自己无论怎么带入,只要想到那是桃灼,与自己梦中相处的那个桃灼。就没有一丝丝的反感,反而是觉得哪都好看。 花畔摇了摇头,感叹了下人世间的情长,徒留长汀一人陶醉着。 长亭拿了一堆拜帖进来,花畔颇为好奇的问了句是什么? “每年花灯节,都有很多各家各户的名媛邀请我哥一起去看花灯,这些都是今年的拜帖。” 原来现在这么病弱的都这么受欢迎。 花畔在心里想着,长汀那种一手都可以拎起好几个,还有这么多人喜欢。 “临渊,临渊,有没有人邀请你一起去参加花灯节啊。”花畔好奇的问道,长汀这种不厉害的都有那么多女子邀请,临渊这种又好看又厉害的定是更多了。 “没有。”临渊顿了顿,说道。 花畔狐疑的问道:“一个都没有?” “一个都没有。”临渊坦然自若,双手却悄然施法,角落里的某几个拜帖瞬间就灰飞烟灭了,没有引起任何的注意。 不会吧,现在的女子... 花畔仔细看着临渊,明明比长汀清朗隽秀,又有钱,武力也高。 什么都好,为什么会没有女子邀请呢,那临渊该有多伤心啊。 花畔脑补了下临渊伤心难过的样子,临渊咬着手帕嘤嘤嘤的哭的模样。 那小可怜见的,花畔的心一下子就软了。 不可能不可能,临渊才不会那样的。花畔使劲把脑子里的画面甩出去。 临渊望着花畔的表情,一会儿面带同情,一会儿还面色发苦。 临渊突然觉得心底一阵透风,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那临渊我们一起去参加花灯节吧?”花畔双眼亮晶晶的凝视着临渊,没人邀请就她邀请好了。 临渊那么好,没有女子可以配得上。我嘛,勉勉强强。我厉害啊,我也好看啊,大家都那么说。 这样想着花畔心里美滋滋的。 临渊勾了勾嘴角,轻笑着摸了摸花畔的头,颌首答应了。 花灯节上,十里的长街灯火璀璨,人流众多,车水马龙。 男男女女们带着各式各样的面具,逛花灯节,买小吃,猜灯谜,不亦乐乎。 街道上,各式各样装饰考究、做工精细的灯笼高高挂起,让人们眼花缭乱,目不暇接,颇有东风夜放花千树的美感。 比如栩栩如生的金鱼灯,古朴典雅的官灯各式各样的彩灯造型优美,悦耳的音乐之声四处回荡,亦如凤萧和玉壶在空中流光飞舞, 而酒楼上,摆着鱼龙形的彩灯在空中不时随风腾跃着,象征着一种喜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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