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想整死你,我还小,杀人那事可做不出来。”沈月继续似笑非笑的看着冯全喜:“是你自己要整死你自己,我也没有办法。” 冯全喜气的跺脚,若是可以,他真想一把掐死这死丫头。深呼吸,再深呼吸,才不得不说:“好,我如你所愿。以后公社给林茂只的粮食和生活用品我都如数给他。这次他给村民治病有功,村里为了表示感谢,给他一百斤玉米。这下行了么!” “一百斤玉米?”沈月直接冷笑了:“你给一百斤小麦都不够这几年克扣他的,一百斤玉米就想打发了?要不这样,我让公社书记和林茂只对一下问问。公社每年给他多少,他每年得了多少。这样一算就一目了然了。” 冯全喜驴脸憋得通红,后槽牙咬了又咬道:“那给他二百斤白面,你.觉.的.呢!” 沈月见冯全喜说二百斤白面的时候,牙都要咬崩了,便知道这是他能拿出的极限了。二百斤白面也不少了,狗林京墨爷俩吃大半年的呢。 沈月见好就收的咧嘴笑开:“村长就是村长,这么大的事自己就拍板定了。我觉得这个很好,很满意。我相信林茂只也一定会很满意的。那这个事村长就上点心,尽快落实了。现在我再说第二个事。” 冯全喜这口气还没松,又听沈月说还有第二事,气的差不点一口气憋那儿了。再次跺脚加磨牙:“死丫头你还有什么事!” “这个事不大,村长你的举手之劳。”沈月先安抚一下冯全喜,然后才说道:“请村长给我红玲姐开一张证明信,好让她和我大哥能去公社登记。然后再将我红玲姐的户口弄到我家户口本上。” “你那红玲姐是跑来的,谁知道她以前在原住处是不是做过什么坏事?这个证明信我不能给你开!”冯全喜眼珠子瞪的牛眼睛一样大,断然拒绝。 “不能开啊?那我不为难你,公社书……” 沈月见冯全喜拒绝,张开嘴就大声叫起来,只是刚叫一半,嘴就被冯全喜给捂住了。冯全喜绝对是被逼无奈的道:“小祖宗,我给你开,给你开行了吧!” 沈月琉璃一样的眼睛露出得逞的笑意,伸手将冯全喜带着烟油味的手从自己嘴上扒掉:“你说话算话?” “算话,不算话死全家!”冯全喜气急败坏的随口就是一句毒誓。 “你最好是说话算话。我现在可是在公社书记面前出过名露过脸的人了,你要是敢骗我,就算公社书记回去了,我也可以直接去公社找他说道说道。”沈月说罢这些话扬长而去。 冯全喜这下可算是见到沈月的真正厉害了。之前还觉得她和王寡妇差不多,就是个泼辣货。但现在才知道,王寡妇那点撒泼手段照比这死丫头真是差太远了。这整个就是一个狡猾的小狐狸,不,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豺狼!! “黑皮,你这个王八羔子可是害死我了!看我回去不打死你这个龟孙!”冯全喜气的又是掐人中,又是捋胸口,自救好一会儿才缓口气,气急败坏的往家走。 大队部外面树下猫着的二狗子看完这整个过程人兴奋的拍大腿笑:“爷爷被气傻了,骂黑皮是龟孙,那不就是骂他自己是八王么?哈哈……”。 二狗子心眼子简单,没那么多弯弯心思。就想着自己在姑姑的手上栽了挺丢人,但现在讨人嫌的黑皮和老狐狸爷爷都栽在了姑姑的手上,那心里就平衡了。 冯全喜跺脚之后回去揍黑皮。但他若是知道大孙子见他吃瘪会是幸灾乐祸,那先揍的就肯定是二狗子了。 沈月离开大队部就往西坡去,到了西坡上见林京墨正在摘蘑菇,那山鸡还在竹筐里。她二话不说抱着山鸡藏到屋后一草堆里。林京墨挑好的蘑菇也收拾起来藏到一片荒草里。 林京墨看沈月做完这些才问:“怎么了?” “公社的人到冯村调查瘟疫的事,知道冯村的瘟疫是林伯伯控制住的,对林伯伯给予了极大的肯定,还说要嘉奖什么的。我猜测公社的人会来这儿看看,所以那些东西先藏起来,等公社的人走了再拿出来。”沈月说着话东张西望,看看还有什么需要藏起来的东西。 林京墨明白沈月的意思了。公社的人要来这儿探访,所以沈月就提前将那些稀罕东西收走,想凸显这儿的简陋和贫瘠。毕竟有鸡又有鲜嫩蘑菇的和贫寒是扯不上。 沈月见没什么东西了,就搬了一块小石头坐到林京墨对面:“这还有一些碎蘑菇,我再挑挑,挑出来洗干净还能做蘑菇汤的。京墨哥哥就……就拿本书坐窗下看书。贫寒环境还刻苦读书,越是在逆境中成长的人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