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成简笑得很是快活:“薇薇,我趁你什么危了?看我看得入迷的危?” ……虽然好像是事实,但是真让人不想承认呢。 “再者说,”言成简又道,“哪个男人在床上面对自家媳妇的时候,还想做个君子呢?薇薇你再动得这么激烈,我可真就把持不住了……” 这话就叫人有些害羞了,原本还在拼命想办法挣扎出来的庄采薇,立刻安静如鸡,动都不敢动,脸上热气逼人,想来已经是红彤彤。 言成简俯下身子,看着眼前的少女,只觉得心跳如擂鼓,连想要说的话都给忘了。 而庄采薇生平头一次知道,男人的体重是如此的有压迫感,明明对方只是把双手撑在自己的头边,她却觉得全身都被笼罩住了,宛如泰山压顶。 在如此近的距离下,两个人都几乎能够感知到对方的心跳,呼吸,以及那些细微变化的心绪和表情。 于是庄采薇就发现,虽然她挺紧张的,但是言成简其实也没比她好多少,伏在她头顶半晌没有动静。 这样一来,庄采薇立刻就不紧张了,甚至还觉得有点好笑。 毕竟这是成天在她面前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言成简,狗东西,你也有今天。 脑海里翻涌着这些不着调的想法,心里的小九九又不知道偏到了哪个方向去的庄采薇,鬼使神差地就抬起头,照着言成简滚动的喉结,轻轻地舔了一口。 言成简的身体一僵,不可思议地低头看着庄采薇,发现她脸上竟然满是得意。 ……真是个傻姑娘。 他无法控制地笑了起来:“庄采薇,我早就该知道的,你喜欢死我了对不对?” “对你个头!”庄采薇拒不承认。 “没事。”言成简垂下头来,“我也喜欢你。” 说完,就俯身含住了她的唇,舌尖轻轻抵着她,撬开贝齿,长驱直入,攻城略地。 庄采薇还是头一次有这般新奇的体验,柔软的唇舌间融入了另一个人的触感,彼此亲密无间,仿佛心都随着齿间的交融而托付给了对方。 好不容易从这番缠绵中挣脱出来,两个人的目光都有些迷离。 “我记得,”好半晌,言成简才哑着嗓子开口道,“某些人曾经叫嚣着要撅了我的龙尾。” “嗯?”庄采薇的脑子正一团浆糊,勉强回忆着好像是自己说过的话。 “那……”言成简往庄采薇身前又挤了挤,道,“你先摸摸我的龙尾在哪好不好?” 庄采薇便吃吃地笑起来:“言成简你莫不是傻了,还真当自己是条龙呢?” 说着就要往他身后伸手去,却被言成简一把抓住了手腕,带向别的地方。 只见他一双眼睛亮得惊人,脸上不自觉地染着红晕,更衬托得那一点泪痣娇艳欲滴,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低沉和蛊惑:“没长在后面,长在前面了,不信你找找,在不在?” 这一下庄采薇反应过来,脸比他还红,满是羞意地埋到了他的颈窝里:“我听说,头一回好像会很痛。” “约摸是有的。”言成简呼吸都发烫,手上动作却轻缓,仿佛害怕弄碎眼前的珍宝,“你将就点,这会儿要我停下来,恐怕就真的要我的命了。” 床边的烛光摇曳,映着床帘上重重叠叠的身影,一夜无眠。 高福站在寝殿外面望望天,接下来似乎都是好天气的样子,想必陛下的心情也会万分晴朗,不禁得意地笑了两声,吩咐小丫鬟们赶紧去准备热水,再偷偷地去给太后娘娘报个喜信。 …… 第二天,庄采薇睁开双眼,看着外面的天光大亮,还有点不敢相信。 昨天晚上那个委委屈屈哭哭啼啼,被对方折磨来折磨去毫无反抗之力的柔弱女子究竟是谁? 想她庄采薇,打马纵横一十七年,竟然就在昨晚,丢盔弃甲,差点求饶。 丢人! 这么一想,很是丧气地拉起被子蒙住了脸。 身旁传来动静,言成简今天竟然没有去上朝,一脸睡意地嘟哝着过来又把庄采薇搂了个满怀,顺势还在她脸上胡乱亲了一把。 俨然一副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模样。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