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哪个马腿上。” “呵呵……我怎么记得以前你听得还挺开心呢?”庄采薇冷笑一声,决心记仇。 “说什么傻话呢,我现在听得也挺开心。”戚念双无所畏惧。 庄采薇扭头就走,戚念双浑不在意地跟着她往后院去,这会儿庄采娴已经去找交好的四姑娘说话了,夹道上一时之间只有她们俩带着婢女在走。 见周遭没有别人,戚念双压低了声音说道:“听说你要来我还挺惊讶的,淑安长公主不是一向不太喜欢搭理你吗?怎么这回给你下帖子了?难道是太后或者陛下授意的?” “……”庄采薇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她选择不回答。 戚念双看她一眼,再看她一眼,果断下了结论:“我知道了,一定是陛下授意的。” 她顿时脸上有点憋不住笑,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后院走到了,也只能暂时作罢。 后院里依旧是莺莺燕燕一眼望不到边的女眷们,三三两两聚在一处说话,刚来的人都要去正厅里给淑安长公主打个招呼并送上贺礼,后头便是等着开宴。 庄采薇来得晚,正厅里围了不少人,淑安长公主正和交好的贵妇们相谈甚欢,看到她走进来之后,脸上有一瞬的僵硬。 然而随后便换上了客套的笑容,道:“瞧瞧是什么稀客来了,我说怎么今早上喜鹊一直叫个不停呢,原是应在了这里。” 一时间庄采薇有些受宠若惊,淑安长公主何曾见到她有过这般好的脸色,转念一想,终究是因为言成简特意下了帖子叫她来的,淑安长公主再怎么也不能驳了他的面子。 看来戚念双有句话倒是说的没错,不管言成简心里怎么想的,总之自己这个靠山确实很是硬朗嘛。 于是庄采薇也充分发挥了岑氏教导的演技,笑意盈盈地行了礼打了招呼送上了中规中矩的贺礼,一时间宾主尽欢其乐融融。 等走完这一套流程之后,就开宴了,因为是长公主生辰宴,教坊司也特意排了好几出节目来助兴,宴后若是没有别的玩乐还可以到专门搭起来的戏台子去看戏。 而庄采薇,就到了要去偷偷见言成简的时候了。 因为戚念双一直像个牛皮糖似的紧紧跟着她,庄采薇不得已只好把这事透露给了她,等到离席去秋月轩的时候,她甚至还特意做了个加油鼓劲的手势,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 秋月轩位于后院花园深处,是长公主府用来招待外人的一处客院,庄采薇询问了侍女如何过去,便一个人悄无声息地摸了过去。 算算时间差不多刚好午时三刻,她推开了西厢房的门。 屋子里站着一位男子,正背对着她临窗远眺。 庄采薇没有多想,只觉着横竖没有旁人在,便懒得给言成简行礼了,开门见山地说道:“陛下巴巴地把我叫来此处,是有什么事要与我说吗?” 男子闻言回过头来,却不是言成简! 仔细一看不光长相她不认识,身形也略有不同,只不过方才背对着看不真切。 “你是谁?”庄采薇顿时心下一紧,握住了衣袖中的匕首小心防范。 男子似乎也有些惊讶,拱了拱手反问道:“请问是庄家七姑娘吗?” “你又是什么人?”庄采薇一边询问一边观察了一下四周,确认没有隐藏其他人。 男子的神情却挺放松的,只道:“在下袁致远,是卫津都尉家的次子,众人都喜欢叫我袁二,这次特意回京替家父给长公主殿下贺寿来。庄七姑娘可能不记得了,小时候我们也曾一道上过武孰,不过时日短,我只去了月余便举家迁往卫津了。” 这么一说,庄采薇仔细打量了一番袁致远略显憨厚的五官,倒是寻摸出一些儿时的影子,不过那会儿他们可能都没有十岁,实在是太久远的记忆了。 “既然是来贺寿的,你又为何此刻出现在这里?”庄采薇问道。 袁致远的脸上闪过一丝迷茫,道:“不是庄七姑娘找人约我过来的吗?说是多年不见了难得有这个机会想找个僻静点的地方好好切磋切磋看看彼此有没有长进,还吩咐了我千万别带别人,免得胜之不武……” 这下轮到庄采薇惊讶了:“我约你的?谁跟你说的?” 袁致远在衣袖里摸索片刻,摸出来一张纸条,道:“我其实不太识得你的字迹,只是觉得约架这种事还挺像你的风格的,便打算过来看一看,横竖我轻功不错,实在不行就走人好了……” 庄采薇接过纸条一看,确实写着“午时三刻,秋月轩西厢房”,但是……那狗爬一样的字哪里是她的字迹了! 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这袁致远是吃什么长大的,这么一张破纸条也能骗过来,卫津那地方会让人越长越憨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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