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傍晚这个点,穿着单薄的衣衫就感觉到有些凉意了,天马上就要黑了,一点头绪都没有,罗蔓蔓丧气将手中的画像小心翼翼的卷起来,如呵护最珍贵的珍宝。 而这边在路边的摊位喝茶休息的萧亦明,将肩膀上要掉不掉的包袱提了提,他朝着山脚下方向,无奈的摇头。 他一大清早就去墨神医家看脸了,结果就吃了个闭门羹,还被老神医的子女泼冷水赶出门,说什么早两年就不接待病人,别老来打扰他们平静的生活。 怎么办?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就这么被浇灭了? 萧亦明可不是随随便便就会轻易退缩的,之前那个蝴蝶谷的老头那么难搞定,他都给收服了,这次一定也可以。 为了早点和家人团聚,萧亦明只得先在这边安顿下来,想办法搞定那神医,治好脸上的伤再回家。 想着离开乌镇已经两天了,不知道罗蔓蔓对他的离开有什么反应?对她来说,披着面具的他就是个陌生人而已,估计离开对她也是无伤大雅,不痛不痒的。 那可爱的孩子,也不知道喜不喜欢他亲手买的礼物,他有没有想念他这个爹爹。 这段日子苦了媳妇,一个人既然带孩子,还要张罗这么多铺子,偏偏母亲还不理解,回村里长住不问世事。 夕阳落山,天色开始灰暗,原本还在墨神医门口聒噪的一群人,已经渐渐散去。 “看来这些人也跟自己一样倒霉,一无所获。”罗蔓蔓神情落寞,那挺直的背影如一支荷花亭亭玉立,直到人全都散去,只剩下她一个人形影单只。 路边挎着菜篮子准备回家做饭的大妈见状,抬头看了看天色,热心的插嘴说道: “这位姑娘,这会天马上就黑了,你怎么还杵在这呢?你是外乡来的吧,你太不了解神医的规矩了。” 见这大妈语气熟络,像是很了解这里头的奥妙,罗蔓蔓立马就来了精神。 甩了甩疲惫的脸,热切问道:“这位大姐,你知道神医的规矩吗?我……我相公得了重病,说是过来看了神医,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来过,会不会在路上发生什么意外。” “你这小媳妇,看着年纪不大,原来都成亲了,看你也是个疼相公的。你也看到了,今个这一拨人都是找神医看病的,吃了闭门羹之后估计明个都不会来了。” 听到这位妇人如此解释,罗蔓蔓眼前一亮:“你是说如果有毅力的人,老神医还是会招待的是吗?” “呦,这位姑娘我可没这么说,我只知道去年有个男子在这个院子站了三天三夜,打动了神医,然而神医提出个荒谬的要求,要这附近雪山的熊胆,才给破例救人。 结果那男子就死在去雪山的路上,那雪上常年积雪,能冻死人的,打那以后来找神医的人就少了,不知道今个怎么又是一拨人……” “看来老神医还真是铁石心肠,下了决心不管世事。”罗蔓蔓听了这么多的内幕,也没记得继续追问。 而是像是想到了什么,将手中的画像展开,对那大妈客气道:“大姐,谢谢你这么热心,和我说了这么多,问你件事情,不知道你有没有见过这画像上的男子。” 那大妈看了画像几眼,这画中的男子面相普通,眼睛柔和,抬眼看了看脱俗清丽的罗蔓蔓一眼。 这小媳妇生的如此标致,怎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