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舍得?” “我就舍得,你睡地上去。” “你是我媳妇,我就要和你睡。”萧亦明见她耍性子,就晓得她还是愿意理他的。 于是厚着脸皮,将她一把搂进怀里,任由着她挣扎,就是不放开她。 “媳妇,这辈子我都不会放开你的。”萧亦明心疼的吻去她脸上的泪珠,喃喃道。 “你个混蛋,你个无赖,你个厚脸皮,谁要理你,滚下去……唔……” 罗蔓蔓骂的正欢快,就被他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抓住她胡乱挣扎的手。 终究是挣脱不开他的力气,罗蔓蔓瘫软在他怀里,迷失在他的吻里。 萧亦明搂着媳妇,亲了好一通,才喘息着松开她:“媳妇,还生气不?” “当然生气。”罗蔓蔓气鼓鼓的揉了揉他的俊脸,就被他一把捉住手。 他红着脸,若有所思的对着她嘴巴,又是狠狠亲了一通,末了又问:“还生气吗?” 罗蔓蔓简直无语了,这萧亦明的脸皮怎么可以变得这么厚,她终于举白旗投降:“我困死了,睡觉。” “好。咱们睡觉。”他倒也不敢做出其他出格的举动,将罗蔓蔓枕到手臂上酣睡。 罗蔓蔓恼怒他的行为,但也只是哼了几声没推开他。 她也是累了,很快就睡着了。 次日,两人又开始如胶似漆,直叫李芯摸不着头脑,不过,老爷和夫人和好了,那她的日子就好过了。 冷云飞则是一副没事人的模样,深知是自己昨晚的一番话起了作用。 这几天萧家恢复了之前的其乐融融,作坊里的内贼终于露出了一些蛛丝马迹。 萧亦明经过将近一个月的观察,终于发现可疑之人。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这家贼还是个不一般的人,是他绝对想不到的人。 为了以防罗蔓蔓他们担心,萧亦明决定亲手揪出来后,再处置。 清晨,外面充足的光线洒进卧室。 秋家的一间改装后的精致闺房里,秋菊坐在梳妆台前对镜梳理。 以前她们家穷的连铜镜都买不起,现在面前就放着这么一大块铜镜,想怎么照就怎么照。 梳妆台上放了一排刚拆封过的上等胭脂水粉,秋菊对着铜镜在脸上忙碌着。 描眉,画眼线,扑粉,描唇,梳头,花了半个时辰,利落的将一系列的梳妆打扮搞定。 还没来得及打量铜镜里的自己,门外就传来脚步声,门吱呀一声开了,是浓妆艳抹的秋大娘扭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