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昭廷一叹,这果然是一孕傻三年。 恐怕他家姑娘重生回来的也不是时候,并不知晓当时那个闹得门城风雨,大皇子与大皇子妃未曾圆房的八卦。 于是晏昭廷起身:“夫人等着,我等会子就来!” 不一会儿公府,他也不知从哪处端了一盏子温热的羊乳羹,手里那托着一个匣子,匣子里头打开是她馋了许久是松仁。 晏昭廷端着羊乳羹,一口一口的喂凤灼华吃了,又看了看匣子里的松仁:“不能吃多,今儿难得这般乖巧,只能吃二十粒。” “二十粒?”如今这性子大变的孕妇大人,当即不乐意了,“五十!” 晏昭廷:“二十。” 凤灼华可怜巴巴:“不能更少了四十可好?” 晏昭廷又喂了一口羊乳羹:“不能更多,今日乖乖的,三十!不能更多。” 当即凤灼华笑眯眯的应了:“那你快说说当年的事儿?当年我与皇兄不熟,前世我婚前他便死了,他与大嫂嫂的事儿,我真的是一点儿也不知的。” 晏昭廷虽然不爱八卦别人家的家事,但抵不过自家夫人那期待的小眼神。 只得把当年大皇子的事儿,细细的讲了一遍给凤灼华听。 等听完,凤灼华更懵了? 她瞪大双眼,不敢相信看向晏昭廷:“我皇兄还是个人马?竟然至今都未曾与我大嫂嫂圆房?所以我嫂嫂恼了他,直接和离另嫁?反正也是清白之身,不碍事的。” 凤灼华深感同情:“我觉得没有任何毛病!大嫂嫂做的极对,这样才能打疼我大皇兄的脸!过些日子我要进宫与父皇说说,让他给大皇兄找个随府的御医!” 晏昭廷握着羊乳羹的手一顿,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继而又突然想到自己与凤灼华成亲那日,姑娘家闹死闹活闹着要和离的事儿。 如果这事儿要是换在他家灼儿身上,灼儿会不会真的二话不说就与他和离了再说? 莫名的,晏昭廷心里有些醋意在翻腾,也不知自己在吃哪门子飞醋。 凤灼华瞧着晏昭廷这会子有些发紧的眼神,她又突然想到了什么,紧张兮兮的拉着晏昭廷的衣袖:“是不是我大皇兄在战场上受了什么严重的伤,好不了了?” 晏昭廷瞧着凤灼华那亮晶晶的双眸,也只得尴尬轻咳一声:“你大皇兄的家务事,那般私密,我怎么会知晓?” 晏昭廷这般避重就轻的回答,更加坐实了凤灼华心里头的猜测。 她装作要午休的样子,轻轻的打了个哈欠:“可能吃饱了,眼皮子有点沉。” 孕妇大人要休息谁敢打扰,刚巧晏昭廷书房里也依旧有些事儿没有处理完,他唤了春山与如笑进来:“伺候你们主子好生休息,等一个时辰后,再带她到院子里头逛逛,御医说要多走走。” 两个贴身大丫鬟赶紧应下,她们也知晓自从安王离京后,她们驸马爷便一日都未曾停过。 每日夜里头会陪着自家殿下休息,等人睡熟了,再悄悄起身去书房议事,等到天蒙蒙亮的时候,在回来陪着殿下。 等晏昭廷离去不过一刻钟,凤灼华赶紧眯着眼睛从床榻上麻溜的翻身而起,她瞧着惊得瞪大了眼睛的贴身丫鬟,赶紧出声道:“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命人套车,我们去定国公府!” “殿下!”春山大惊,“殿下这万万不可,驸马吩咐过让奴婢守着您午睡,你如今身子重,奴婢万万不敢由着殿下闹腾的!” “这哪里是随意闹腾,我不过是关心我家嫂嫂罢了。” “我如今月份还小可以出去走走,等过些日子,我恐怕就连起身都困难了。若是驸马爷要怪罪,我给你们担着!你们如今不会连本宫的话也不听了吧?”凤灼华平日待下头的丫鬟都是和气的,难得沉了一次脸,这更是极具威慑力。 春山偷偷看了如笑一眼,如笑会意,正要偷偷摸摸溜出去。 然而凤灼华眼尖:“站住!如笑也同本宫一同去。” 如笑:“……” 等凤灼华带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