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喷被人骂,逼得她开新闻发布会痛哭自己识人不清。 可是她的事业却再也起不来了,再没有见过她拍戏,也没有听她唱过歌,当年那么红的一个人,说败就败了。 她只是个受害者,可是人人都只感慨她是个傻姑娘,却不见真的帮到她什么。 余舒曼觉得,自己大概也就是这样了? 可能她还不错,有个有钱亲爹妈,起码不会愁吃穿。 她不吱声,江婉蓉又安慰了她几句,主要是怕她做傻事,只有这一个女儿,只要她好好的,其他都好说。 这件事终究是被二房的人知道了,余晶余鑫两姐弟上蹿下跳,把这件事闹得全家人都知道,然后余顺行夫妇俩就来找江婉蓉和余顺德要说法,又被余顺德给轰走。 李家也来问,不知道李恪非是怎么和余淼打听的,没过多久,李太太就登门拜访了。 “我这次来呢,是为了跟你谈谈淼淼和恪非的婚事,我找人算了黄历,说明年三月初八是个好日子,你看怎么样?”李太太仿佛不知道余家二小姐的事似的,开口就提了个最近的日子。 如今已经是腊月,离明年三月初八只剩三四个月的时间,江婉蓉想说太仓促了,可是又想到余舒曼说过的话,终究还是对余淼没那么亲近了,“可以,看你们罢,我们早都准备好了。” “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我们养她一场,终归想她好好的。”她淡淡的补了一句,似乎意有所指。 李太太目光微闪,看来余淼是真的和余家生分了,也好,这样以后她调理儿媳妇就不必怕余家阻拦了。 更何况,余二小姐出了那样的事,谁家不议论,余家已经够丢人了,看他们以后有什么脸指摘李家。 余淼再不好,也胜在对恪非一片痴心,也没那么多糟心事,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好过余二小姐这个半路千金不知根不知底。 李太太谈妥了这桩事,也不多留,跟有狗追着她咬似的离开了余宅,江婉蓉冷眼看着她的背影,嗤了声。 可是回头她也愁,女儿如今这样,在这豪门圈里难免被人评头论足,好在婚事…… 一想到这个,她就想起了小程。对呀,这件事闹得这么大,他心里会不会有什么疙瘩,会不会已经和曼曼闹起来了? 她赶紧打电话给余舒曼,却发现她已经关机了,又打电话给丈夫,丈夫回答她:“我知道了,我会处理的,你安心。” 此刻的余舒曼,正在接待由自己父亲亲自带上门来一个女人,女人三十多岁,自我介绍道:“余小姐你好,我叫乐芃,是盛京传媒的经纪人。” 说着给一脸疲惫呆滞的余舒曼递了张明信片过去。 余舒曼接过来,看了一眼后丢在茶几上,声音低沉,“乐小姐来找我……有事么?” “我听说余小姐和皇朝的合约还剩一个月?我们盛京想签你,不知道你是想现在谈谈,还是等一个月后?”乐芃长相温婉和气,说话却很直接。 余舒曼一愣,片刻后又嗤了声,“……乐小姐在开我玩笑?我这样的人……” “你很好,我看过你演的戏,很有灵气,更何况,我知道这件事是皇朝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乐芃笑着点了点茶几桌面。 余舒曼呼吸一滞,“那又怎么样,我没有自证清白的证据。” “只要想,证据就会出现。”乐芃笑了起来,显然信心十足。 她没有告诉余舒曼,来容城之前她见了明家那位明总,对方直接把一份公关文件递给她,并且告诉她:“曼曼以后会是明洲的总裁夫人,我希望这样的事在你接手她以后不会发生。” 没有问她愿不愿意,因为彼此都知道,她没有拒绝的权利。 别说明程给她一个只有这么点黑料但演技不存的可造之材,就是明程给她塞坨屎,她都得接住,而且要把那坨屎包装得看起来就是香的。 此时余顺德早就走了,出了门他才庆幸,好在余舒曼以为人家是自个儿查出来她的底细找到他带路的,没问什么,要是问了,保不齐要瞒不住。 自家闺女到底命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