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曾晚从梦中惊醒, 她睁开眼睛, 陆程和正偏着头看她。 曾晚揉揉额头,无奈笑说:“又梦到和唐雁的最后一场比赛了……” 陆程和低沉慵懒道:“我肚子快被你拍扁了。” 曾晚伸手揉了揉陆程和的肚子,“哪有,就刚才轻轻拍了一下。” 陆程和看了眼时间, “凌晨五点半,你最近睡眠很不好。” 曾晚嘀咕:“嗯……可能是想打乒乓球了……” 陆程和侧身搂住她,“再睡会儿吧,嗯?” 曾晚:“嗯。” 曾晚退役快一年了。 本来是打算奥运会后宣布离开,没想到后来又坚持打了个全运会。 全运会结束,曾晚走完一整个节点,把肩负的责任交给下一代,才正式对外宣布退役。 曾晚摸摸陆程和微有胡渣的下巴,轻声说:“我奥运会最后那一下暴冲打的真是好,‘啪’一下过去,14:12赢了。” 陆程和浅笑:“嗯。” 这些曾晚说过很多遍,但陆程和就是听不腻。 与唐雁的比赛,她打的最是酣畅淋漓,全身的细胞都活跃着,紧张感,刺激感,全被调动起来。 这样的愉悦,在她职业生涯中少之又少,即便退役了,还是记忆犹新。 * 七点,两人起床。 陆程和准备早餐,饭后准备上班,顺便捎上曾晚一道。 曾晚退役后没有选择留下当教练,而是过上了自己的生活——花店老板。 花店开在严小小理发店旁边,这边安静不被打扰,完全是网上经营模式,客人订月单或年单,她每天选花搭配,店员会去送。 她自己满足又欢喜。 早上的配发的订单弄好,曾晚就跑去与严小小琢磨着午饭吃什么。 “小小。” “大宝贝儿!你忙完啦!” 严小小伸个懒腰,昨晚直播画稿子画到凌晨三点。 曾晚悠闲坐在凳子上,选着午餐,严小小盯着她看。 曾晚困惑:“怎么啦?” 严小小凑近仔细看,“晚晚,你脸色不太好啊……” 曾晚双手捂脸,“可能是最近睡得不好吧……睡再多,睡眠质量也很差……” 严小小挑眉:“那陆医生很厉害嘛。” 曾晚白她一眼:“你脑袋里整天不想好的。” 严小小嘿嘿一笑,手叉腰:“晚晚,我们中午吃饺子吧,想吃饺子~” “行。” 饺子到了,曾晚没吃几个,就搁下了筷子,胃口也不好。 严小小担心:“怎么了?” 曾晚摇头:“最近运动少了,打不起精神。” 严小小:“你个受虐狂哦,不打球空虚症?” 曾晚笑笑,“快吃吧,我的这份也给你了。” 严小小嘴里塞着饺子:“今晚天气不错,你可以和陆医生打会儿羽毛球,前不久不是刚买了拍子嘛。” 曾晚拍手:“对哦。” “老打乒乓球多没意思,你就换个口味,打打羽毛球。” “可以。” 傍晚,陆程和接曾晚回家,曾晚说想打羽毛球,陆程和一口答应,刚好公寓区有活动场地。 晚饭过后,曾晚与陆程和去到羽毛球场,两人打了两小时的球,陆程和技术一点也不比曾晚差。 曾晚坐在椅子上喝水休息,“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