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不照看,需要你帮忙?” “经纪人有点事儿回s市了,助理昨天开车出去接医生的。我就是临时帮一把……” “你倒是知道得清楚。”舒女士不咸不淡地帮腔道,眼神却在打量依旧专心致志泡茶的沈元白。 老时觉得舒女士和他站在同一立场,心里舒服多了,但声音还是冷:“也是巧了,都叫你给赶上。他难不成就一个助理在这?还有,我最想问你的是,你好端端的录完节目不回家,怎么会到他这儿来?” “……” 这还真是很难解释得清楚。 时柠觉得自己今天真的很难澄清事实,特别是还有一个从头到尾不帮忙不吭声全当透明人的泡茶机器。 泡茶机器滤完茶沫转身,一人一盏茶端上茶几,仿佛没听到刚才时宏州在背后是怎么内涵大明星的,脸上除了尊敬没有一丝异色:“叔叔、阿姨,请喝茶。武夷大红袍,冬天多喝暖身养胃。” 他原本清朗的声音还有些哑,能听出几分大病初愈的感觉来。 不知道是出于医生对病人自然而然的身体反应,还是那句“暖身养胃”对了养生派老时的胃口,他脸色微霁,抬手扶了下茶盏表示客气:“哦,听我家柠柠说,你生病了?” “不算严重。前两天有些发烧,昨天时柠照顾我一晚上,今早起来已经好多了。”沈元白说着,看了时柠一眼。他睫毛长眸色浅,认真看着对方的时候,总能从眼中窥探出几分缱绻来。 特别是当时宏州和舒岚认定他俩有什么的时候。 要不是在父母面前,时柠现在就能按着他的脸偏转个方向,内心尖叫:看我做什么啊!不准看!沈元白你是不是就要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舒岚看出点端倪来,装作不经意提醒道:“老时,你给小沈看看,不正赶巧了么。” 见沈元白坐着没动,时柠在桌底下偷偷踹了他一脚,眼神示意:动啊,让我爸给你看看,不看白不看。 沈元白有些愣神,半晌才觉得被自己不小心错过的线这才一点点续上弦,昨晚上,她是不是说过一句什么。 ——“我爸妈都是医生,我好歹会点儿基础护理。” “……” 都是医生。 想起这件事时,他背上一点点沁出一层薄汗,但转念一想,也不对啊,凭什么自己要心虚。 病是真的病了,只是装得严重了一点。 现在最庆幸的是,刚才自己确实说了“早上起来好多了”这种话。 他硬着头皮坐到时宏州对面,就听时医生依旧沉着脸吩咐道:“把嘴张开,啊。” “……啊。” 真是好被动。 时宏州随手从大衣口袋摸出一支笔,笔头是便携式的小手电,条件有限就这么就着姿势往沈元白嗓子眼一照,“咔嗒”一声收回笔。 “还有点发炎,不严重。” “那还烧吗?”时柠忍不住问道。 老时瞥了一眼小时,又从包里摸出一根体温计,顺势往他还没闭合的唇口一塞:“含着点。” “……” 这次是真的好被动。 舌灿莲花的沈老师被迫不能说话,时柠觉得自己单独面对父母俩的拷问更难了。 视线时不时飘向沈元白的位置,盯着他那根规规矩矩含在嘴里的温度计默默祈祷:快点快点,我不想一个人解释。 老时不说话的时候,舒女士见缝插针地发言:“我看过你演的《梵门》,还挺不错的。那时候刚开始演电影?” “嗯。”沈元白还含着温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