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会这么做?” 程心回答得很快:“第一,我们东澳城制度完善,不会有人有机会犯这种低级又冲动的错误,第二,拿我公司名义去招摇撞骗,为了保护声誉我会就范,之后绝对找那个人算账,不单单要他赔偿全部金钱,还要他弥补名誉损失!” 顿了顿,心想这事情要是真发生在东澳城身上,她岂不活活气死?以上方法都不够解气,于是加了句:“再找人暴打他一顿!” 说完她用力地将杯子往灶台搁,发出“嘭”的闷响。 郭宰“噗嗤”失笑,拿手一下一下轻抚她的胸口,劝着:“别生气啊大程总,不会有人敢这样整你的。顺顺气,我们也不会有下次了。” “下次我踢死他!”程心说,又问:“话说,你们找半天都无找出那个二五仔,那以后再被他害一次怎么办?” 郭宰抬起下巴,转身倚着灶台边坐,说:“关峰建议过将员工全部炒了再重新请。可是我们的员工就那几丁人,几乎都是从开厂时一路跟过来的,观察过也不见有什么问题,对他们的家庭背景也很了解,贸然将他们解雇,不仅他们不服气,我自己也觉得治标不治本。” 他拿起程心搁下的杯子,抿两口,再说:“我觉得最主要是我们在签名盖章时无做好第一道的防范工作。出了这事关峰不敢再碰章了,所以以后印章工作由我负责,我也会在办公室装上闭路电视,多一双眼帮忙看着。另外还要建立申请流程,谁申请谁批准,都要记录起来存档。李律师之前问过类似的资料文件,我们根本拿不出来。” 程心听完,叫道:“大侠啊,我之前无教过你吗?盖章的记录要存档,你当耳边风啊?”她拿手用力捏他的耳贝。 郭宰吃痛,歪着脖子单起一边眼睛解释:“那事以前是关峰负责的,无做到位,以后我来监控……” 程心打断他:“业务你负责,盖章你负责,存档也你负责,你当自己有几个分/身?他干什么用的?!” “他有后遗症,要花一段时间才能恢复管理信心。反正我毕业了,以后全副心思放工厂上,不会太累。” 程心讥笑:“呵呵,要做工作狂是吧,很了不起啊,给你颁个奖怎样?” 郭宰放下杯,冷不防地双手打横将她抱起,在她耳边说:“我这么烦也来陪你,确实该给我颁个奖……” 末音消失在对她耳垂的轻含中。 程心耳根发麻,浑身火气消了下去,腾在半空的双腿微微蹬了蹬,轻质:“衰人……” “只对你衰。”郭宰含糊地说,抱着她进房间。 两人伏床上耳鬓厮磨,嘤咛间闻手机响。 程心迷糊地伸手去拿,郭宰提着她双腿往身下拉:“不准接……” “嗯……那……”程心也不打算接了,可瞄一眼屏幕见来电是外婆,她挣着:“是外婆……等等……” 郭宰塌下去,泄气地将体重全压在她身上,不动不闹了。 程心迅速平伏气息,稳神后按了接听键。 “外婆,怎了?” “心心啊,好消息啊!你舅妈生了个儿子!” “啊?不是下个星期才生吗?” “突然作动,穿了羊水,真是要来就来。现在母子平安,刚出产房,你什么时候过来看啊?” “好,我明天过来。” “你问问郭宰得不得闲,得闲一起过来啊。” 程心昂头,看伏在自己胸口上的脑袋,应着:“好,我问问他。” 将手机放一边,她轻轻拍了拍那颗脑袋:“喂,都听见了吧。” “唔,”郭宰懒懒地说,“去就好了,听你安排。” 程心的手指在他的发间穿梭,一时间没说话。 郭宰看了新生儿,会不会越看越喜欢,越看越羡慕,然后心里起疙瘩? 上辈子试过几年仍无法怀孕后,谁家的满月酒或百日宴邀请,她与程朗统统只随礼不出席。俩人并无口头上的约定,却每每到那些时候,会出奇的默契。 “怎了?”郭宰撑起上半身,脸与她的对上,直直看着她,看得她有点乱,有点躁。 正想发难,郭宰猛地进入,有力深刻,惊得她心肝跳到嗓子眼,哑了。 “中途截糊……难受死了……你加倍还我……”郭宰将程心翻来覆去,捏着吻,亲着揉,很快将她所有的意识搅碎,只能任凭身体的本能吟叫。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