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好端端站着吗?担心他什么?再者一直以来他与东澳城的联系没断过,平叔对他的各种状况每周必打听,他若有三长两短的毛病,她绝不会现在才知道。若是一般的伤风感冒,以他的体格需要当一回事吗? 他根本不需要她的担心。 程心无话好说,干脆什么都不说,干站着。 霍泉垂目看了她半晌,忽说:“委屈什么?” 程心:“???” 这是问她吗?莫名其妙。 腹诽着,又闻霍泉说:“我来探蔡老师,他在肿瘤科,你有空也去看看吧。刚才还跟我讲起你了。” 程心花了些工夫才将霍泉的话理解过来,“啊”了声。 “走了。”霍泉不再多说,绕过她径直往医院门口去。 程心:“…………” 他真是怪怪的。 自从去年年底从阳山回来之后,他开始对她不冷不热。 这与他以前对待她的态度有很大出入,但好在工作上并没有为难过东澳城,程心便没有去过多地研究。有时候某角度上分析,她认为他放下了。 这不是坏事,不是么? 回到郭宰病房,不见他人。检查报告结果全是正常,程心作主帮他收拾行李准备办出院手续。将近收拾完时郭宰回来了。 程心一边忙着拉行李箱的拉索,一边说:“检查全部ok,出院庆祝庆祝。” “庆祝不了了。”郭宰说。 他的语气很消沉,程心看向他,发现他脸色奇差。 “怎么了?”她不安地问。 郭宰茫然地看着地面,说:“伍卓伟要告我们。” 第299章 第 299 章 关峰接到郭宰出院的电话通知,扔掉烟就出门。 关母从厨房追出来:“峰仔你去哪?” “回工厂。”关峰大步大步走向门口。 “郭宰不是让你休息两天吗?你先别去啊。”关母急了,不想让他走。 “他出院了!在工厂等我!”关峰没好气说。 关母愣愣,放心了些,又叮嘱:“那你记得不要冲动,不要再打人了。你就算打死他,你阿爸也不会回来。赔上你的前途,不值得!” “知了知了。”关峰甩手关上家门。 回到达扬家具,郭宰与程心已经在办公室等他。 “那个扑街发什么神经?”关峰人未坐下就开声说:“我在路上想过了,他想告我伤人是不是?那让他拿证据啊!我们办公室无闭路电视,当时在场的又全是自己人,只要我们统一口供,他哪来证据指控我?” 程心说:“他现在不是要告你伤人,而是要告达扬家具违约。” 关峰呆了几秒,问:“违个扑街什么约?” “就那纸协议啊。”郭宰头痛地说。 关峰脸色沉了下去,追问:“怎么可能,就一张废纸,他拿什么告?” “这才是头痛的地方,”郭宰扶着额头,说:“我今早去他病房,发现他变了个人似的,昨晚死气沉沉,瑟瑟缩缩,今日就精神得不行,眼神讲话也嚣张很多。他好像很有信心也很坚定,一定能告到我们。这莫名其妙的才可怕。” 关峰听得恍然。他摸出烟点着抽,抽了好几口后,连自己都不敢相信地问:“他是不是被我……打傻了?” “我巴不得是。”郭宰应得很快。 关峰无语了,连抽烟的动作也卡住。 办公室内安静了一会,一个比一个愁眉苦脸。稍为坦然些的程心起身走到郭宰身边,搭着他肩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