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是我,黑鹰是你?” 想到它们连为一体的设计,木鹤很难不往某个不纯洁的方向想,咳咳咳,她收回心神,跟他翻起旧账:“那上次我问,你怎么不解释清楚?” 还误导她胡思乱想。 霍斯衡无奈地笑了:“我没想到,有人想象力这么丰富。” 木鹤撇撇嘴角,回敬道:“我也没想到,有人示爱都示得这么含蓄。” 她说着,扑哧乐了。 “含蓄?”霍斯衡似乎不赞同这个说法,她喜欢直接的?他眸色深深,“戴上它,可就是我的人了。” 木鹤想到跨年晚会上,她就戴着这枚戒指,按照他的说法,她从那个时候起就是他的人了?又是阵阵的脸红心跳。 “郗衡,那句俄语是什么意思?” 这次,他用的是中文,还是那副清沉迷人的腔调:“当然,宝贝儿,我早已为你神魂颠倒。” 光是声音就足够让人迷醉,更别说内容了,木鹤痴痴地凝视着他,被拖入一场意乱情迷中,好半晌才有反应,她猛地坐起来:“郗衡,你这人……太坏了!” 原来,在她对他动心的时候,在她以为饱受单恋之苦的时候,他并非无动于衷,他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回应她。 只是,她从来都不知道! 他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她?! 他问可不可以追她时,她为什么那么痛快就答应和他交往?! 太便宜他了好吗?! “我反悔了。”木鹤总算从甜蜜氛围中回过味来,觉得自己被忽悠着掉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坑,直接趴到他身上,和他四目相对,郑重宣布,“我收回当你女朋友的话。” “我要你追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追我。” 现在的主动权,掌握在她手里。 她不能稀里糊涂地就被他追到手,她要好好享受被他追求的过程。 霍斯衡感受着温`香`软`玉在怀,仍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懒懒道:“怎么,我这是弄巧成拙了?” 事实上,这和他的初衷不谋而合,他阻止她表白,主动提出追她,是为了让她以后想起来,不留一丝的遗憾。他们的爱情只能属于彼此,在这个陌生领域,他也没有经验,但她作为女孩子,对爱情怀着的所有美好想象,他都会尽可能地满足。 她值得世间一切最好的对待。 “我不管。”木鹤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没得商量,反正我就是反悔了。”多吃亏啊她,必须得及时止损。 随着她轻晃的动作,某处柔`软的触感更为清晰…… 霍斯衡难得地有些心猿意马,扶住她的腰身,笑里带着纵容:“反悔有效。” 这么简单?难不成埋伏了什么后招? “真的?”木鹤跟他确认,“无条件吗?” 霍斯衡幽幽道:“都已经是前男友了,有什么资格提条件?” 木鹤乐得不行,他们会不会是有史以来最快分手的男女朋友啊?不管怎么说,她对这个最终结果还是挺满意的,甚至隐隐对他产生了一丝同情。 毕竟除夕夜,千里迢迢地赶回来陪她,便宜被她占了不少不说,男朋友的位子还没坐热,就成了前任。 她既想笑,又觉得心软:“你今晚走开,家里人没说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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