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一直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他还没反应?怎么不像上次那样递个台阶过来? 进退两难。 木鹤只好折中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按理说,他一个大男人不该接不住她啊,怎么反而被她带着往下倒了?难道他是故意的?对, 他一定是故意的。 这样想着,底气就有了, 木鹤缓缓地抬起头, 没想到男人也正看着她, 以一种别有深意的目光,桃花眼微微眯起, 眸色幽沉,难以窥探此时的真实情绪。 忽然间, 她就觉得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他怎么可能是故意的呢?肯定是因为她太重了,又倒得太猝不及防, 他根本来不及反应…… 上次不小心亲到他,就差点被冠了非礼的罪名,这次可是真的坐实了,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木央央。” 相比木鹤的紧张,霍斯衡的嗓音听起来懒散多了,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意味:“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想法啊?” 什么想法? 木鹤云里雾里,她对他有什么想法,怎么她都不知道? 半晌后,她终于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爬起:“怎么可能?!” 嘴上否认着,身体却像躲洪水猛兽似的,挪到了沙发尽头,视线胡乱地飘来飘去,就是不看他,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她清了清喉咙,开始对着空气结结巴巴地解释:“你、你是不是想多了?我们都熟得……跟左右手似的,长在同个身体上,总有碰到、握上的时候对不对?你的左手会对右手有什么想法?” 木央央好样的,这个逻辑满分啊。 念头转个弯,她就得意不起来了,当着男人的面说左手右手握`上什么的,总觉得好`污…… 霍斯衡细细地盯着她的侧脸,肤色白皙,红晕怎么都藏不住,还有那心虚得不停颤动的睫毛,他慵懒地靠在沙发上,还未从方才的旖`旎中脱身,眼梢处残余着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情`愫,过了好一会儿,他眸底才恢复清明,笑意随之浮现,心情不错的样子。 霍斯衡不否认。 他是故意的。 她倒过来时,以他的反应,在偏斜三十度以内扶住她都绰绰有余,可就在将要伸出手去的刹那,他迟疑了,任由着,那温`软一寸寸地贴上来。 就如同那晚,他心底深处那个塌陷的角落,正在被一点点地修补。 但后面……确确实实是意外。 在这之前,霍斯衡认为美`色是最容易抵制的,在这之后,他发现,她是例外。 所以,他不得不出声打破沉默,让她撤离到安全的范围。 空气凝滞不动,没等他回答,木鹤就觉得不能继续待下去了,随便找个借口逃回房间,关上门,反锁后,她趴到床上,想了想又钻进被子里,耳根烫得似乎要烧起来,心口也咚咚乱跳得失了节奏,一时之间,不知道捂哪里好。 这到底是是正常的应激反应,还是……她真的对他生出了什么想法啊? 纠结着,午睡时间到了还睡意全无,她只好去把手机摸过来,借以分散注意力。 木鹤完全没想到粉丝们的购买力如此惊人,玫瑰杂志居然预售十分钟就售罄,没抢到杂志的粉丝都跑来微博底下留言,哭天喊地的,为了安慰她们,她特地发了一条微博。 木鹤v:“小声地说,其实我也没抢到……” “什么?!原来你还打算自己抢杂志冲销量?哈哈哈我粉的这是什么神仙爱豆啊!” “央央是你小名吗,好好听啊,跟碗碗配一脸!” 千纸鹤:“乖啊,知道你没钱,冲销量这种小事还是交给我们吧。” “我本来也想手滑买一本的,可@玫瑰杂志根本不给我机会啊啊啊好气鸭!” 有粉丝po了50本杂志的订单,嘚瑟留言:“有钱真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