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地一声,重华长公主脑子里的那一根线绷开了,扑通跪在了地上,“皇兄,请听重华解释……。” “还有什么可解释的,这死去的三百多个壮丁又是怎么回事,你一个长公主在封地这么多动作,是要造反不成!” 西越帝将桌子上的血书都扔给了重华长公主,重华长公主低头捡起两张瞧了瞧,一顿心惊肉跳。 “不,不是的,一定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挑拨重华和皇兄之间的关系。” 重华长公主整个人都慌了,就是咬死了不承认。 “是她,一定是她故意栽赃陷害,是受了右相指使,是她故意这么做的,就是想分散西越势力。” 重华长公主指着萧妧,“都是你父亲的主意对不对,哼,你想的太单纯了,皇兄是不会上当受骗的。” “舅舅,母亲只是一个长公主,又和舅舅一母同胞,实在没必要争取这些,求舅舅明察。” 云侧妃也站出来替重华长公主求情,实在顾不得旁的了。 西越帝紧拧着眸,目光在重华长公主和赵遵之间游离不定,暗藏怀疑。 赵遵嗤笑,“既长公主不认此事,不如在宫里多呆些日子,孤立即带兵去搜查,是真是假一目了然。” 重华长公主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凌厉的看着赵遵,仿佛就在指责赵遵是个白眼狼。 “唔”,宋太后忽然幽幽醒来,揉了揉发涨的脑仁,元嬷嬷随即将方才发生的事一字不落的说给宋太后听。 “皇上,这简直就是胡闹,重华是你的亲妹妹,放着好好的长公主不做,何必多此一举呢,重华固然有错安排了鸢若,可说到底都是为了女儿着想,皇上应该理解一个做母亲的不易。” 宋太后立即挺身而出,“皇上,是非黑白不是一个外人说如何就如何,兵权在手,若要栽赃陷害也容易,还不是一句话的事,至于那些流民更不足为虑,大多是一些亡命之徒,给好处,还不是想说什么就是什么,不像某些人身在曹营心在汉,一时分不清里外!” 宋太后直接否决了赵遵的话,更是间接的告诉西越帝,赵遵是养不熟的,又娶了右相嫡女,早就没将自己当作西越人,所以才故意搅浑水,替东鸣绸缪。 赵遵抬眸瞥了眼西越帝,西越帝眼眸中闪过的是无奈和气愤,那气愤随着宋太后的话立即消了三分,只留下无奈。 赵遵忽然笑了笑,“过河拆桥的本事谁也不及太后娘娘,颠倒黑白的本事更是无人能及,到了太后娘娘这,一切都是情有可原,也难怪之前西越差点被东楚灭国,满心打算只有自己的利益,带兵入京,皇上不闻不问,剥削百姓,皇上依旧睁只眼闭只眼,也难怪终就不得民心。” 这话实在是大不敬,宋太后一喜,正要指责赵遵,让西越帝严惩赵遵。 却听赵遵看了眼西越帝,“孤在前方杀敌,将妻留在盛京,皇上却一次次纵容旁人欺负孤的妻,是不是该给一个交代?” 赵遵从一开始也不指望西越帝能严惩宋太后和重华长公主,只是这最后一试,太让他失望了。 “皇上,你是西越的皇上,还能被一个小辈当众威胁吗,日后该如何治理天下,统率众臣?” 宋太后指着赵遵,“哀家早就看出你是狼子野心,处处觊觎西越江山,而太子妃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