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白点了点头。 “清儿这孩子是个有福气的,学问高又知书达理,对母亲也是嘘寒问暖,是该给一个身份了,母亲年纪也渐渐大了,有清儿帮着操持家务,母亲也能松口气。” 颍川侯夫人一听说清姨娘怀孕了,立即举双手赞同,将清姨娘扶正,楚示就是正经嫡子,还有清姨娘肚子里的孩子一生下来就是嫡子了。 楚白提起清姨娘,眼眸中立即变成了柔色,想尽办法要给清姨娘最好的,不叫人看轻了清姨娘。 折腾了一个晚上,颍川侯夫人有些精神不济,两人各自回房休息。 玉兰院 清姨娘淡淡瞥了眼榻上熟睡的楚莘,嘴角勾起,“怪就怪你母亲做的孽吧,偏将你生养在侯府中。” “姨娘,二公子醒了。” 清姨娘闻言立即笑了笑,“派人好生照顾着莘公子,姐姐被禁足,莘公子要是问起来,就让罗大夫开些安神汤喂着,别叫他哭闹不止。” 那丫鬟身子抖了下,安神汤喝多了,只会昏昏欲睡,时间久了更会让小孩子神智不清。 清姨娘凌厉的眼神微微扫来,那丫鬟立即点点头,“是,奴婢明白。” 清姨娘哼了哼,抬脚就离开了屋子,转身进了正屋。 果然见榻上一名男童睁着大眼睛,生龙活虎,正没好气训斥一名丫鬟。 “示儿……。” 楚示抬眸,“母亲,我要去找祖母,打死那个小贱种,让他张狂!” 楚示说着还时不时挥舞着小拳头,撇撇嘴,“小贱种就是个瞎子,凭什么让我叫大哥,祖母说,都是因为他,我才进不了学院,徐家弟弟都去了,为什么我去不了?” 学院指的就是文史学院,清姨娘蹙眉,走到榻前轻哄,“示儿,日后这话继续再说了,过阵子就能去学院了,时间不早了,你该睡觉了。” 楚示摇摇头,一把挣脱了清姨娘,“她说母亲还养了小贱种,母亲是不是不要示儿了?” 百合身子一抖,“姨娘,奴婢并非此意,是二公子哭闹一直问姨娘去了何处,奴婢只说是去探望隔壁的莘公子了。” 清姨娘摆摆手,“下去吧。” 百合如大赦一般赶紧退下,也顾不得胳膊上被楚示咬的伤痕。 清姨娘上前低声劝哄了楚示几句,楚示这才乖巧的躺下,闭上了眼睛,很快呼吸绵长。 次日 颍川侯夫人一大早就带着白嬷嬷进了宫,直奔宋太后处。 两人诵经祈福大约两个时辰,等僧人祈福完毕,颍川侯夫人立即追上了为首的那人,低声说了几句话。 那僧人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一枚玉葫芦递给颍川侯也夫人,颍川侯夫人连连道谢。 宋太后挑眉,“这是怎么了?” 颍川侯夫人松了口气,很快又愁眉苦脸,坐在了下首,“太后娘娘有所不知,昨日莘儿和示儿两个人起了争执,示儿被吓坏了,晚上一直梦靥高烧不退,请了大夫只说并非身体上的毛病,是被吓的没了魂,于是连夜找了道长来瞧,一碗符水下肚,果然好了不少,臣妇就想着趁着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