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然,便由众位大臣亲自顶上。” 说着,右相根本就没有给众位大臣反驳的机会,直接就进了内殿,留下众位大臣面面相觑。 这么说,右相是铁了心要对抗到底了。 连太后闻言气的将屋子里的花瓶砸了个稀巴烂,胸口不停起伏,“岂有此理,萧未简直太过分了,存了心要跟哀家做对!” 带走了众位大臣的嫡子,众位大臣有了牵制,哪还敢反驳右相什么,肯定积极配合右相。 要不然,战场上刀剑无眼,右相存了心要收拾一个人,十有八九是没命回来的。 “这么多年了,萧未拿捏人的本事一点没退让,哀家实在小瞧了他,哼,千古名相不做,非要跟哀家做对,哀家便成全你!” “太后娘娘,可宸王殿下还在右相手中,要是惹恼了右相……。” 连太后背脊一紧,脸色发白,气恼的瞪了眼方才说话的宫女,那宫女立即缩了缩脖子,噤声了。 连太后眼眸中闪过一缕精光,转瞬即逝。 下午就传来消息,安王和杜覃早已顺利联合,加在一起足有三十五万兵马汇合,实在令人忌惮。 右相心意已决,带着五十名大臣的嫡子,以及京都的十五万兵马讨伐安王和杜覃二人。 很快又有消息传来,说是东楚已有意出兵帮助安王对抗朝廷,众位大臣紧提着心,三十五万对十五万,饶是右相再厉害,也抵不过人家啊,何况还有东楚的兵马支援,这不是白白去送死吗。 于是乎,众位大臣将右相恨上了,尤其是那些只有一个嫡子的,右相就是将人的命根子带在身上,稍有不慎,可就是断了香火啊。 右相一离开京都城,连太后立即派人去打探宸王的消息,侍卫匆匆回报,“回太后,宸王不在牢中了。” 连太后噌的一下站起来,脸色骤变,“什么,哀家不是让你们盯着吗,怎么会突然不见了?” 连太后恨得咬牙切齿,是右相,一定是右相将人藏起来了,连太后恨的不行,“找,一定要给哀家找出来,就是将整个京都城都翻过来,也一定要将人找到!” “是!” 东鸣内部战乱,闹的人心惶惶,好不容易解决了疫病,又来了叛乱。 右相这边大张旗鼓的带着众人赶往驿城,一路飞奔,消息早就传入杜覃耳中。 杜覃冷笑,“还真是不怕死,带着几十万人就敢上门送死,未免太高估了自己!” 又过了五日,有消息传来,安王在一次巡查中不幸被东楚来的流匪掳走,深受重伤。 杜覃闻言,赶紧安抚众位将士,“这一定是个误会,眼下这个时候,东楚怎么会与咱们为难呢,一定是有人挑拨,咱们千万不要中了朝廷奸计。” 杜覃和安王这对翁婿感情不错,安王对杜覃也是十分信任,所以时常将杜覃带在身边,一来二去,杜覃在军中也建立了不少威信,众人没有怀疑,只焦急要将安王救出。 一连三日,边城驿城都受到了东楚的骚扰,连带着不少将士的家属也被东楚流寇残忍杀害。 “报!” 杜覃眼皮跳了跳,“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