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夫人啪的一下放下筷子,瞄了眼喜帖,脸色阴沉吓人,“岂有此理,白莲前脚才走何家后脚就找了个人来取替白莲,还是个不知名的卑贱丫鬟,这不是生生在打李家的脸吗,何家欺人太甚!” 李大嫂子看了眼李老夫人,“母亲,虽说何家娶新媳妇确实快了些,可李何两家已经并无半点关系了,咱们拦不住人家。” “可那苒姐儿今年才二十一岁,比宝琛才大四岁,那样的女子如何能做宝琛的后母!” 李老夫人气的饭都吃不下去了,生生被膈应了。 李白莲委屈的掉眼泪,哭诉何成是个负心郎,李大嫂子撇撇嘴,当初可是说好了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如今更是半毛钱关系没有,瞧着李白莲哭诉,李大嫂子一脸阴沉。 “别哭了,既然何家派了喜帖过来,咱们就去瞧瞧,看她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李老夫人始终不肯相信何老夫人会不认何宝琛。 李白莲忍着一肚子怨气,只等着过几日要找何陈赫问个清楚! 下午又传来消息,何烟梯度出家去了寺庙替何家祈福的消息,众人才想起被遗忘的李白莲小女儿。 何烟剃度出家像是个石头子扔进湖里,没掀起什么风浪,不痛不痒就过去了。 倒是另外两人好了伤疤忘了疼,何穗依旧像往常一样穿衣打扮,头上插满珠钗首饰,脸上抹了一层厚厚的脂粉,描绘浓浓的妆容。 这次何穗来李家并不像往常被捧着,反倒处处受挫,接二连三的被嫌弃。 李家两位嫡女压根就不看何穗一眼,何穗每人送了不少首饰,两人才勉强跟她搭上几句。 府里的丫鬟婆子对着母子三人也不想以往那般客气,端上来的吃食一次不如一次。 李白莲去找李老夫人哭诉一回,李老夫人就找来了李大嫂子询问。 李大嫂子皱着眉,“实不相瞒,李家铺子近日有些吃紧,这年头生意不好做,又要养着府里一大家子人,妹妹可是嫌弃李家的吃食?” 李白莲一听就知晓李大嫂子的意思,咬咬牙,“大嫂误会了,顿顿蔬菜,我倒是没什么,只是两个孩子还是长身体……。” “李家可不像何家财大气粗,穗姐儿平日里山珍海味吃的习惯了,早晨吩咐厨房准备血燕滋补,妹妹啊,我倒是想成全穗姐儿啊,这血燕母亲一个月才吃一次,哪能像穗姐儿这般日日吃?” 闻言李老夫人脸色一沉,不动深色抽开了李白莲的胳膊,李白莲一惊。 李大嫂子又道,“再说这宝琛,顿顿都要大鱼大肉好酒好菜伺候着,一顿饭菜偏要十八个菜,这般开销,我们李家可供不起。” 以往李白莲对两个孩子娇惯的厉害,要什么给什么,可今时不同往日,两人哪里能吃半点苦头! 李白莲吸口气,“大嫂别误会,日后两个孩子想吃什么,我自己掏钱就是了。” 李大嫂子撇撇嘴,没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