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在温城。” 电话那头忽然安静了下来,半晌之后,苏温瑜才开口:“你都知道了?” “小芙,你放心,你跟柏业之间的事情我不会过多插手的,我就是担心你啊孩子,都病成这样了,还流落在外。” “妈,我在世纪酒店,不过就算我不说,傅柏业也知道,他应该就在你旁边吧。” 华文茵看了一眼神情沉郁的傅柏业,还是撒了谎:“没有,我先去看你,迟点再找他算账。” “那你过来小心点,有人跟你一起吧。” “嗯,放心吧,我现在就过来。” 结束通话,华文茵微叹:“听小芙声音,病得很重啊,准是被你刺激的。” 傅柏业眉头紧锁,第一次体会到一种名为无力感的东西。 他跟苏温瑜结婚三年,相处时间不多,但是足够了解她的个性,她是那种自损八百也要伤敌一千的性格,他让她不痛快,她就要让他更难受。 那一声声咳嗽声听在他的耳朵里,仿佛就像她在用尖刀,凌迟着他的心。 华文茵走后,傅柏业独自陷在宽裕的沙发里,暖色的灯光在他周围拢出温柔的光晕,只是他的眉宇间满是阴霾。 这时他的手机响起一道微信声,傅柏业置若罔闻,没多久又是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他抡起手机蓦地砸向墙壁。 周特助慌慌张张地推门进来,看着地上的手机碎片,一阵心惊。 傅柏业能将情绪把控到近乎机器人,他在他身边待了这么久,从未见他像今天这般失控过。 不得不感慨苏温瑜的影响力之大,可是她这种影响的破坏力却不小。 很快傅柏业已经收敛好凌厉的气势,他拿起自己的外套正准备往外面走,周特助闭了闭眼,忍不住劝阻道:“boss,你去哪儿?你不吃不喝又不睡的,身体吃不消的。” 傅柏业眸色沉沉地看向周特助,周特助虎躯一震,双手不自然地微颤,语气也带了一丝哆嗦:“司机开了那么久的车,已经是疲劳驾驶了。” “那你开。” 开就开,周特助默默地为自己点了根蜡,作为尽忠职守的下属,他奔波在一线是正常的。 坐上车后,周特助见傅柏业枕着后座沉忖,又轻声提醒:“boss,安全带。” 傅柏业沉声开口:“去世纪酒店。” “太太不是说不让你出现在她面前吗?”周特助脱口而出说道。 傅柏业眼眸深邃无波,声调却是冷到寡淡:“我看你是不想领我的薪水了吧?都开始对我指手画脚?” “马上开车。”周特助狗腿似的应道。 *** 世纪酒店最顶层的总统套房被沈幼琪大手笔地订了一周,两位专属管家伴随左右,服务周到,态度良好,这才是享受生活的态度。 华文茵被管家领进苏温瑜的房间时,苏温瑜正皱着眉头,抗拒着吃药,一见华文茵,她的脸上立刻洋溢笑意,张嘴就胡诌:“我家宝贝甜心来了,快拿走,这药味太浓,别薰着她。” 沈幼琪无奈地跟华文茵相视一笑:“每回吃药还得跟哄三岁小孩似的。” “我今天都被针头扎了两回了,怎么还要吃药啊?”苏温瑜扁了扁嘴,委屈地诉苦,还不忘将那小到可以忽略的伤口露出来卖一回惨。 华文茵看见她这样的状态,紧绷的神经倒放松了许多,没有闷闷不乐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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