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学那些小女生减什么肥,那不科学。” 前面一句话还挺好的,后面就有点歪了,“虽然以我的要求而言,你的身形确实达不到最完美的状态,但放心,妈妈会帮你安排最好的营养师,给你拟定最科学的减肥计划。” 沈岑洲有点呆,向妈妈真的是别具一格啊。 向苼似乎已经司空见惯,她淡定的切食着面前的鹅肝。 虽然向妈妈总是出其不意,但这顿饭倒也吃的太平。 趁着向苼上厕所的间隙。 向婉这才将视线移到了沈岑洲的身上,“你是?” 还不等沈岑洲开口,向婉便打断,“不用解释,我也是从你这个年纪过来的,曾经我没有遇上一个好人,所以害的向苼这些年这么苦,但以后我会尽量的弥补她,所以我希望她能遇见全世界最好、最爱她的人。” 沈岑洲将刀叉放下,认认真真的承诺道,“阿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全心全意的对待向苼的,至死不渝。” 闻言,对面的女人笑了,“你们现在的年纪就是最好的年纪,在你们这个年纪的时候我曾经也以为碰到了自己的至死不渝。” 向婉似乎想到了那个午后,微笑的朝她走来的穿着白衬衣的男孩。 将笑意收敛,向婉难得严肃的开口,“我看人的眼光不怎么好,我也知道虽然我作为向苼的母亲,但现在我是最没资格干预她生活的人,所以我只能期待她的眼光比我好。” 停顿了一会儿,向婉还不忘提醒,“你们现在还小,所以我希望你们明白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吃完饭,几个人一起走到门口。 向婉招呼司机让他先将向苼和沈岑洲送回家。 “你这次大约回来多久?”这是这么久以来向苼第一次主动和向婉提及一个话题。 向婉先是一愣,随即思考着应该怎样回答这个问题。 绞尽脑汁,她想到了一个她认为最理想的答案,“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试图将我的工作重心转移到国内,不过可能需要几年的时间。” “那你现在住在哪里?” “酒店,离你住的地方不远。” “那你回来住吧。” 向婉仿佛得到了圣旨,一路情绪高昂。 有时候她说话,向苼不理她。 她便拽着一旁的沈岑洲聊个没完。 俩人从古远的抗日战争聊到了最新的金融时局。 说是在聊,其实就是向婉一个人的滔滔不绝。 向母的舞台,沈岑洲作为一个合格的围观群众,只需要在适当的时候负责点赞就行。 当然他也实在不理解一个精英形象、十分帅气的女人怎么会是一个话痨。 但毕竟这世界上他不理解的东西也多的去了。 例如他的母亲——白女士。 就是一位每天要扛着他家那条肥狗——奥黛丽。沈爱白竞走十公里的帅气女人。 ———— 今天对于向苼而言是平凡的一天。 但对于向婉确是别具一格的一天。 所以她大清早的便起床,决定为自己的女儿做一份爱心早餐和便当。 当然向苼是被满屋子的糊味给惊醒的。 一下楼便见一旁阿姨在抢她妈妈手中的做饭工具。 而老太太则指着她妈妈的鼻子骂,“这么多年没见,你倒是长本事了,第一件事就是想火烧我的厨房。” 向婉固执的握着做饭工具,“我是在给向苼做早饭。” “还早饭呢,我看你是蓄意谋杀呢。” 一旁,阿姨也跟着附和,“对呀,大小姐,这些还是我来做吧。” 向婉语气很坚决,“今天我第一天回来,我女儿的早饭必须由我做。” 老太太被气笑了,“那你也得量力而行吧,你说你做的能吃吧。” 向婉很固执,“你们睡觉去吧,别管我,多做几次,总会好的。” 向苼轻笑一声。 这么多年了她的妈妈还是和以前一样,固执的要命。 认定了一件事也不会轻易改变。 她走下楼,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烤焦的鸡蛋送入口中,随即点头,“还行。” 一旁老太太似乎也看到了她。 随后摇头晃脑道,“我不管了。” 话毕,她还不忘扯了扯一旁的阿姨,“走走走,我们不管他们了,一大一小两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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