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了。” 顾瑶扬了扬眉,又问“那除此之外还有什么?” 其实从刚才阮时秋进门时她就发现了,这个女孩的说话语调微微上扬,言谈间透出一点“天真无知”,笑容看上去很亮眼,可是这些都只是伪装。 这个女孩有一颗比同龄人都要苍老的心。 只是顾瑶并不确定,这是不是和她这三年的牢狱生活有关。 阮时秋说“还有,我想知道,失忆后的你是不是和还以前一样。” 顾瑶笑了“记忆没有了,人自然也不会不一样了。” “这倒是。”阮时秋点了下头,望着顾瑶的目光越发古怪,“你变化真的很大,现在的你越来越像是那些成年人了。” 顾瑶一怔,越来越“像”? “按照法定年龄划分,不仅是我,你现在也是成年人了。” 阮时秋安静了几秒,忽然咧嘴笑了,但那笑容却并不走心“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你连这个都听不出来了。哎,我看你不仅是失忆了,你连有趣的人格都失去了,真的超级无聊!” 这话落地,阮时秋就突然跳下高脚凳,拿起随身的包就往门口走。 顾瑶有些猝不及防,跟着来到门口,在阮时秋穿鞋的时候,问“你要走了?” 阮时秋耷拉着脸,笑容全无“是啊,去找我朋友。” 这个年纪的孩子坐牢了三年,外面还有朋友? 顾瑶又道“你家里人很关心你,刚才我父亲还给我打电话,让我和你聊聊。” 阮时秋动作一顿,看向顾瑶的眼神带着不可置信和一点失望。 随即她提上鞋跟,一把拉开门,撂下这样一句“你真让我恶心。” 门关上了。 顾瑶还维持着刚才的站姿,有点跟不上这突如其来的变化。 如果说刚才接到顾承文的电话委托,顾瑶对这个阮时秋的事还表现得兴致缺缺的话,那么现在她的全部注意力都被这个女孩的来匆匆去匆匆一起勾走了。 顾瑶定定的站了一会儿,就很快折回书房拿起手机,又给秦松拨了个电话 秦松这回接的很快“哎,我正要给你打呢,我最近这几天有空,但你这么快就要第二次催眠,受得了么?” “我没事,你安排个时间吧。”顾瑶应道“对了,我再问你个事。” “什么?” “你知道阮时秋么?” 秦松一怔“知道啊,你以前的小患者,老追着你叫‘瑶瑶姐’,跟进跟出的,特别崇拜你,是你小粉丝。” 小粉丝,追着她叫“瑶瑶姐”,还跟进跟出? 秦松说“这小女孩前几年打伤了她男朋友,坐牢去了,不过我看日子差不多也要出来了吧,你怎么突然问起她?” “她已经出来了,但我对她没有什么印象,这一年来你们也没人和我提过她。” “哎,她都坐牢了,你又花了好几个月时间在康复,谁会和你说这个啊?” 顾瑶安静了几秒,又问“那你对阮时秋有多少了解,你还知道什么,现在和我说说。” “我对她了解不深,每次见面,都是她来诊所找你,你们俩一聊就是一、两个小时,但你们的看诊地点不固定,你有时候还会和她约在家里,在我的印象里,阮时秋是你唯一一个会约在家里的患者。哦对了,她父亲是阮正新啊,你应该有印象吧?”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