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任,听得叶梨的吩咐,立刻就点了头,也自顾自的去收拾东西,当然,还要隐晦的放出消息去,让那些打算算计她们的人,能提前有准备。 她现下是筑基期初期修为,对外表现出的修为,是练气期中阶,身为一个丫鬟,算是不错的了;叶老板是金丹期修为,对外表现出的,则是筑基期圆满的修为。另外二人都是剑修,身上更有卡牌和法器防身,并不惧有人敢来算计她们。 到了第二日的下午,叶老板果然带着小丫鬟出城去了。 那想要算计二人的几波人,也随后跟了上去。 有的跟的紧,有的跟的远,有的想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却不想黄雀之后,更有灵蛇捕雀。 叶梨带着褚茯苓,则是先快了一步,提前设下了阵法和陷阱,等着那些人上钩。 ——虽则论武力值,叶老板是不怕这些人的,可是,能简单些,为甚要那么麻烦呢? 那天元城里的其他识得叶老板的人,有当真与叶老板交好的,想着去提醒上一回,也算尽了自己的心,不意那一波接着一波的人跟了上去,顿时看得目瞪口呆。 心中只叹,希望叶老板运气好些,能真的逃脱吧。 同时也各种警醒自己,万万不能像叶老板这般,太过招摇,惹得那有心人都惦记上了。 倒也有几个终究不忿,提起法器就朝着城外而去,定要帮一帮那个为人豁达、风流潇洒的叶老板。 …… 却说叶梨这次也是没有想到,天元宗看起来也是名门正宗,天元城里的人也都看起来光鲜亮丽,出了天元城,那些人却都变了一副脸孔,各个都算计着要将这位在天元城里没有根基的“叶老板”,给打杀了,取了这叶老板的储物卡牌自己用。 更有那心狠的,琢磨着定要让其他人轮番上,一个打劫一个,最后定是积攒起一大笔的财富来,身上也没了保命手段,再上前去黄雀在后。 奈何叶老板是个“黑吃黑”的高手,这次在天元城里如此照耀,为的就是能吸引来一些要钱不要命的家伙,好来个黑吃黑,赚上一笔,自然是做好了各种准备。 因此三天后,叶老板将那些前来算计的人,都处理了个干净,自然也赚了大笔的灵石和卡牌、法器。 那前来帮忙的几个,不禁擦汗,苦笑道:“还当我们能来帮一帮叶老板,竟不知叶老板自己心中就有数。来了这里,竟还要叶老板救了几回,真真是我等托大了。” 叶梨却笑:“是我要谢谢诸位有情有义才是。” 然后打量了几位几眼,每人送上一本适合他们的功法,以及一张高阶储物卡牌,在他们要推辞之前道,“能得诸位高义相救,是我之福。只将来山高水远,不知何时能再见,这些东西,虽说是身外之物,也是我的一番感激之情,还请诸位万万收下。” 这次是来了四五个想要来给叶梨帮忙的。他们互相看了看,想到未来一段时间,他们的确是不好去天元城了,眼前这位好友,只怕不但回不了天元城,连形容都要遮掩一番,将来再见之日,不知是何时,只能哀叹一声,收下了这份重礼,然后又送了叶梨几样自己能拿得出来的礼物,才各自分开。 那四五名修士,原本互相之间不过是点头之交,经此一事,反倒觉得彼此可交,竟是一路行走。 待走了半日后,才有一人将叶老板送的高阶卡牌拿出,想着要看看这从未拿在手中的高阶储物卡牌,究竟是何等样好东西,拿在手中时,才“咦”了一声,道:“这里面竟装了东西。” 原来叶老板送他们的高阶储物卡牌,并不是空白卡牌,里面装了些灵酒、灵果,虽不是什么要紧东西,但他们都知道,这是叶老板亲自做的。且高阶储物卡牌,这本身就是一件非常要紧的东西了。要知道许多修士到了金丹期,都未必能有一张高阶储物卡牌随身携带。 此番不禁唏嘘,觉得自己这个朋友,没有白交。 “就是不知晓,将来是否还有一日,能重见叶老板。” —— 叶老板看着来帮她的几名修士,各自离开,这才放心。 她打量了一眼褚茯苓,又看了看自己,便对褚茯苓道:“这次我们扮做姐弟。” 褚茯苓这化妆术学了许久,也试着给自己画过男子妆容,学着叶老板做男子行止,只是到底有些毛病改不过来,就有些犹豫。 叶梨道:“你就扮做重伤的小白脸,腼腆羞涩的那种,应当不难。” 褚茯苓:“……行、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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