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了,便安排他们在白家老宅,给她看宅子。 其实看宅子哪里需要这么多人呢?老刘一家知晓是这位东家同情他们,想要帮他们一把,到底家里是一溜的姑娘,他们当即就厚颜答应了。 只是因着过去就是普通农民,没做过侍候人的活,瞧见叶梨都特别紧张。 叶梨想了想,问过这家人都在外面吃过了,就带着他们往较阴凉的地方,先教了老刘和老刘妻子一套养生拳法。这套养生拳法重在养生,但也有几招特别凌厉,适合制敌的。叶梨先教给二人这套拳法,待有时间,再教教他们简单的防身术,这样也就不怕普通的小偷小摸了。 至于几个姑娘,叶梨看了看她们的根骨,也教了套拳法,但是是那种手脚利索灵巧的人能学的。学好了用来制服几个小混混是没问题的。 末了,见太阳快落下去了,叶梨才道:“老刘,叫几个姑娘轮流跟我去鬼宅待段时间。鬼宅里有先生能教导读书识字,刺绣才缝纫机也有人教。这拳法最好也是跟着大家伙多多学学才行。等过段时间,再换另两个姑娘过去好了。” 老刘和老刘妻子顿时喜极而泣。这样的年代,能够活下去,还能教孩子学些防身的本事,还有生存的技能,真的是他们从前想都不敢想的。 叶梨却也是突然想到的,总觉这样的乱世,能帮一人,便是一人,倒也不敢当他们这般谢意。 四个姑娘也都高兴的不得了。老刘和妻子最后是叫一个女儿和一个侄女跟着过去。老刘驾着驴车,送他们去宣王府。 路上经过一群乞丐,叶梨朝他们轻轻瞥了一眼,就转开了目光。 那乞丐堆里,却有一个乞丐婆怔怔看了她的背影半晌,在那辆驴车终于拐弯离开后,那乞丐婆突然跳了起来,边喊边追。 “叶氏!叶氏!你这个不孝儿媳,快给我回来侍候我啊!” “你害了我们白家,害得我们现行一无所有了,怎么能跑的那么干脆利落,连回来伺候我们都不肯了?” “贱人!贱人!” 一旁的老乞丐小乞丐还有一些无聊的路人就都嘲笑了起来。 “瞧,这是又做梦了呢。” “把家里儿媳妇坑的那么惨,还放任外人做什么偷龙转凤的事情,也难怪这儿媳妇勾结了外人,干脆把白家坑了一个惨了。这孩子啊,就是女人的命,他们都要坑了人家的命了,谁还会留下来任由磋磨?我看啊,她这儿媳妇,大概就是和咱们这的大势力的人联合起来,一起反过来坑了白家。” “嗐,那话怎么说的?要看谁是凶手,就看最后的大赢家是谁。我瞧着不光咱们n市,连附近的s市的许多有权有势的人,都在白家出事后插了一脚,占了白家的那些店铺田地古玩字画的,我猜啊,就是白家自作自受,有这么多钱,攀上叶家一个靠山就好了,非要害死人家叶家闺女,那叶家闺女就是好欺负的?咱们这城里的觊觎白家财产的人又是好招惹的? 他们肯定是找了那叶家闺女,做了交易,叶家闺女保住了她的嫁妆和孩子,白家的那些财产就都由附近的有权有势的人家给分摊了。啧啧啧,真是越有钱的人,心越脏啊。不过,这白家确实是自作自受。” “所以闹来闹去,人家大儿媳都带着闺女走了,听说走之前还把家里的钱财都给拿走了。二儿子收到了他那个没见过几面的儿子的信,跟他大哥彻底闹翻,对父母也心寒了,说他的长子之所以会被拐卖,险些被采生折割,都是他大哥想要过继他的儿子,他父母就冷眼旁观的缘故。那二儿子好像叫什么白书文?登时就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当场和他大哥打了一顿,咳,当然一个读书人是打不过他大哥的,被他大哥给狠狠揍了一顿,白书文就气得离开了他们当时租的房子,说是去南方找他的长子去了。” …… 在一旁不明真相的人两只耳朵竖起,听了一通,才晓得这白家人果真是自作自受,恶人有恶果。 那白家自以为攀上了季司令家,就苛待自己的儿媳妇,还将人家的长子给弄走做了小乞丐,还一做就是一年多,不知吃了多少苦头,末了这儿媳妇生产龙凤胎时,又放任攀上的那位季家大小姐做甚偷龙转凤的肮脏事。结果呢?人家儿媳妇也不是个傻的,提前不知和这n市的谁联系上了,帮着她脱离了这里,然后这白家偌大的财产,就都归那些人来平分。 而白家人,逃跑的逃跑,沦为乞丐的沦为乞丐。 那白家大太太原本看着慈眉善目的,结果听说了白家大爷竟然在外面有私生子,白家二爷又跑了没人养家后,就带着自己已经可以结婚的女儿跑了; 白家二爷不知是真的对家人寒了心,还是说纯粹的不想要负担这些至亲的生活,将自己的双肩压垮,于是就离开了n市,说是要去找他的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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