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他拿命拼来的银子,凭什么养着外人,他的银子只给眼前这个小娘子用。 一个两个的都想着扒着元琛吸血,翁季浓乖巧地蹭了蹭他的手掌,心里生出怜爱,桃花眼蕴着水光,里头藏着爱意。 “哥哥为着什么贪心?” 锐利的眸色被柔光掩盖,元琛道:“为着你。” 翁季浓眼睛瞬间弯成了两道月牙。 - 夜晚,两人躺在榻上说着闲话,翁季浓说起长安元家。 元琛闷笑了两声,似乎也觉得好笑。 “前年长安元家来信,说他们家查族谱,元家老太爷是我高祖的隔房侄子,后因逃躲战乱,这才去了太原,还说请我去长安,把我记在他们族谱上。” 翁季浓听完瞠目结舌,觉得那个元家当真是荒唐又可笑。 族谱这种世代传家的东西,也可作假。 翁季浓不满的嘟了嘟红唇,把他的手臂牢牢的抱在怀里,干巴巴地说:“哥哥真是个香饽饽,谁都想来啃一口。” “那阿浓想不想?”元琛唇角勾起。 翁季浓转头咬了口他的结实的臂膀,龇牙朝她露出一口细白整齐的牙齿:“硬邦邦的,咬不动。” 元琛唇畔浮起一抹坏笑:“谁让你咬这儿的?” 说着朝下望了一眼。 翁季浓面红耳赤的用小脚踹了他一下,翻身趴在榻上,不理他,嘴里小声咕哝:“登徒子。” 元琛胸膛震动,笑出声:“你我夫妻,只能用登徒子三个字。” 翁季浓美目含情,绯红着脸,瞪了他一眼。 元琛手臂搂过她的腰肢,捏了捏。 …… 深夜,翁季浓做了个梦,悠悠转醒,看着帐顶,眨巴眨巴惺忪的睡眼。 翻身看看元琛确定他还在她身旁,松了口气,小手推推元琛,软声叫她:“哥哥!” 元琛瞬间惊醒,下意识的抱过她:“怎么了?” 翁季浓小声说:“我们建个宗祠吧!” 她做了个稀奇古怪的梦,她梦到元琛成了一条鱼,岸上围满了长安元家的人,他们手里拿着鱼竿,叽里咕噜地说着话。 吵闹纷争,他们在商量着要怎么吃元琛,有说要把元琛做成剁椒鱼头,红烧鱼的,也有说要做清蒸鱼,好鱼汤的。 翁季浓听着好气啊! 气得直跺脚,刚想要上前跟他们理论,结果就醒来了。 元琛这个时候意识才慢慢回笼,舒了一口气。 脑袋在翁季浓软香的脖侧蹭了蹭,哑着嗓子道:“宗祠?” 翁季浓认真地点点头。 什么长安元家,都不曾听过。 以后只有他们河西元家。 第37章 元琛半靠在榻上,身上的黑绸中衣领口微开,露出他健硕的小麦色胸膛。 伸手胡乱揉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清了清嗓子,问趴在自己胸口的翁季浓:“怎么突然想建祠堂了?” 翁季浓哪里好意思把她做的梦说出来,寻了旁的借口,软声说:“等我们百年之后,在祠堂中央摆上我们的灵牌,子子孙孙世世代代每逢过年过节,都要前去祭拜我们,那多威风呀!” 元琛初听她的话只当她孩子心性,说着玩闹。 可慢慢的元琛越听越入神,心里也是越激荡。 “翁氏家庙里有一座石碑,上面刻着祖辈丰功伟绩对家族的贡献,依着哥哥的能力怕是一面都不够刻呢!”翁季浓使劲儿的给元琛灌着**汤。 祖上有过爵位的才可称祠堂为家庙,翁氏曾有先人做过一方诸侯。 前段时间,翁季浓办及笄嘉礼,按规矩应该在宗祠举行,但府上没有,便在前厅办了。 他那时也动过建宗祠的念头,但心生胆怯,总觉得那是遥不可及的事情。 但是元琛从刚入营人人皆可践踏的士兵到掌管数十万兵马的一方将领,他自然也有他的野心。 一宗之主,开创一族传承,享后代香火。 元琛黑眸幽沉,锐利又兴奋地看向翁季浓。 翁季浓一直是满眼期待地望着他。 元琛扬起嘴角:“那这事儿……” 翁季浓笑眼弯弯,叭的一声亲在他面颊上:“哥哥真好!” 元琛看她眼睛亮晶晶的:“这会儿该睡觉了吧!” 翁季浓乖乖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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