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挥霍足够她们安稳的过上几十年了,省着点用,甚至还能为儿女置办套普普通通的嫁妆和聘礼。 若胆子大,拿着银子做些小本买卖,日子更会好过些。 怎么也不会把日子过到现在这样。 翁季浓疑惑地说:“那她们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才会来找你?” 元琛道:“我已经派人去太原打听了。” “那她们若是真的遇上难事了,哥哥会管她们吗?”翁季浓翻身趴在他胸口,软声问。 元琛看着她露出来的锁骨,眸子微暗,抬头吻了吻她的红唇:“看情况吧!” 翁季浓还没有辨别他这话是真是假,元琛就动手动脚了。 正说着事儿呢! 翁季浓红着脸,不满地推推他。 元琛笑着攥住她的手,拉过被子:“让我闻闻还有没有蟹味?” …… - 阿宇年纪小,早早睡着了。 “阿娘,舅母好漂亮啊!一举一动都是风景似得。”月娘羡慕的说道。 元娴摸摸她的头:“咱们月娘好也好看。” 月娘羞涩的笑了笑,悄声对元娴说:“阿娘,你说舅舅能救阿耶吗?” 元娴勉强带着笑,拍拍她的手:“能的,能的,不早了睡吧!” 月娘到底阅历浅被母亲一哄就相信了,加上被褥舒服绵软,很快就睡着了。 元娴听到女儿平稳的呼吸声后,翻过身透过纱窗看向外面的月亮,她其实也不知道元琛会不会帮她们。 毕竟他们关系浅,那几碗饭的情,他那些银子也早已经还尽了,再托他名声的福,她们家这些年的日子也松快。 她们虽是普通人家,但走出去别人也给他们几分薄面。 要不是丈夫突然出了事情,她也不会豁出面子找到这儿了。 只盼着元琛能看着她们是血亲的份上能再帮她们一次。 元娴深吸了一口气,明日一定要说了,她等得,她丈夫等不得。 次日,翁季浓正用着早膳。 黛眉微微蹙着,时不时捏着拳头垂垂后腰。 在心里埋怨着元琛,她怀疑,她真的要如她姐姐说的,要被元琛掏空了。 这时外面,传来通报说元娴过来了。 翁季浓放下碗,净了净口,刚走到门外,就被大力冲撞得往后退了两步,好在秋梨眼疾手快的扶住她。 没来得及反应,元娴就扑通在她跟前跪下了:“弟妹,求求你救救我夫君吧!” 第35章 元娴这一跪,满屋子的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翁季浓惊吓抚住心口,脸色发白,发髻上的珠钗叮铃作响:“姐姐这是在做什么?” 宛嬷嬷大步上前,架起她的胳膊,用力把她搀起来:“姑太太,我们夫人辈分小担不起你这份大礼。” 元娴看向翁季浓,只见她被侍女扶着坐在软塌上,小脸泛白,眉心微蹙。 另有侍女站在她身后轻轻拍着她的背心。 元娴又局促起来:“弟妹,抱歉,我只是太心急了。” 翁季浓喝了口热茶压了压惊,叹了声气:“姐姐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宛嬷嬷快扶她坐下。” 元娴刚刚好像用光了她所有的勇气,这会儿又缩着肩膀呆呆地坐在那儿。 翁季浓不知她是遇着事情后变成这般模样还是原本就是这样的性格。 元娴看了她一眼,才开始结结巴巴的将缘由都说了出来。 元娴的丈夫曹原也是个老实人,得了元琛送的银子也不曾挥霍无度,而是拿着银子找了个老师傅学了一门做菜的好手艺。 平日里街坊邻居们家里办喜事丧事都会请曹原过去主厨。 又因着大家都知道她有个大将军兄长,虽不来往但也忌惮着不敢招惹她们,一家四口生活在在太原平陶县,日子也算顺畅。 但八月十五那日,平陶钟县令过五十寿辰,家中厨子忙不过来,便请了曹原过去帮忙,给内宅做几顿饭。 这一帮就帮出事儿来了,钟县令的小儿子吃了曹原做的吃食,上吐下泻,浑身起红疹。 钟县令大怒,便拿了曹原入了狱,要治他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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