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晕倒似的,便催促着她赶紧拿着东西回去。 蒋瑶一走。 跟摊贩老板熟的老顾客就问了:“那是你家亲戚的小孩儿啊?” 摊贩老板摆摆手:“没那回事儿,她啊,就是给我们家张博补课的一个小丫头。” 老顾客疑惑:“你咋还这么好心白给她骨头?” 摊贩老板叹气:“我也是瞧着她可怜。” 她说着话,眼底还带着怜惜跟同情:“那小丫头吧,挺懂事的,就是她父母很偏心,有什么宝贝东西都紧着他们家儿子,这女儿就跟捡来的一样。” 蒋瑶他们一家子住的离菜市场也不远,这一带又属于城中村,住宅密集,她们也算是街坊四邻了。 谁家有个小矛盾,隔天就能传到千里之外,就蒋家那对偏心眼的夫妇,她们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她要不是可怜蒋瑶小小年纪就被父母又打又骂,要不是看蒋瑶每天要干那么多家务活学习成绩还名列前茅又这么懂事的话,她也不会让蒋瑶来给她的儿子补习。 摊贩老板说:“也不知道她父母是积了什么福才招来个这么懂事的女儿……” 蒋瑶可不知道别人怎么讨论他们家的。 她回了家,发现屋子里没有人才松了口气。 看了眼墙上挂着的表,这个点,父母应该还在厂里上班,没这么快回来。 她先进了厨房,淘米煮饭,又把排骨处理了,从冰箱里切了半圈冬瓜削皮洗了后,跟排骨一起炖了汤。 高压锅煲着汤,蒋瑶回了趟房间,拿了身衣服洗澡。 等高压锅上了气,她才关了火。 回房,躺在床上,四肢瘫软。 她很困。 但是一闭上眼睛就会想起那个吻。 闫宁说的她醉酒后胡闹,她一点记忆都没有。 但是闫宁亲她的时候,她记得一清二楚。 温软的触感,沉重的呼吸,挥散不去。 蒋瑶很失落。 她从前只觉得闫宁只是有点吊儿郎当,还没有那么坏。 可如今她却觉得闫宁太过随性散漫。 也或许…… 她的喜欢,对他来说,真的什么都不算。 蒋瑶在床上瘫了半天。 由于她的房间就是用旧木板隔出来的一个不过两三平米的小空间,所以厅里稍微有点动静,她在房里就能听得一清二楚。 “你还说!要不是你昨天骂儿子,他能三更半夜从家里跑出去吗?” “我骂他是因为他自己不争气!你就是太宠着他才把他惯成了现在这个无法无天的性格!” “你怪我?你怎么不说你们老蒋家种就不好呢?” “你……” 父母在客厅你一句我一句的,谁也不让谁,还越说越大声,最后演变成了激烈的争吵。 蒋瑶用枕头捂着耳朵。 她不想听。 尽管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但今天她真的很累。 蒋父吵累了。 他争不过蒋母,憋着气进了厨房躲躲。 见着电饭煲通着电,高压锅还放在灶台上,隐约有肉香味溢出来。 蒋母追着他进来。 一闻到味道,她就掀开了锅盖。 随即,她就转身出了厨房。 蒋母站在房门口,砰砰捶门。 薄薄的木板门根本经不起她这么捶打。 蒋瑶起来,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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