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小眼。 “你把柯南给我吧,我一会儿还有工作呢。”她有些埋怨的看着傅文熙。傅文熙不说话,只是蹲在柯南面前,爱怜地顺着它的毛。 “小舅!”徐妍不满起来。傅文熙这才抬起头来,瞥了徐妍一眼。 徐妍把包扔到一边,一屁股坐到茶几前的单人沙发上。她把胳膊撑到沙发扶手上拖着下巴,静静的看着撸狗的傅文熙。 “呐......小舅,其实你是真的还喜欢wish吧?”徐妍问道。 “我只是舍不得我儿子。”傅文熙说。 儿子儿子......真不是前些日子那微博上说的,这两人,还真像争夺小孩抚养权的离婚夫妇。所以当时微博上的那个“孩子”,就指的是苏柯南喽?徐妍摇摇头,这两人加起来都小六十了,还是这么幼稚啊。 “小舅,你当时为什么要和wish分手啊?”徐妍问道。看得出来,方才苏愿咳嗽时傅文熙那拘人入怀的动作,真就是条件反射。据说两人已有近十年没见,可就方才,他们之间的荷尔蒙反应,就是外人都没办法被骗过去。 为什么要和苏愿分手?这不是傅文熙第一次被询问这个问题,这更不是他第一次拒答这个问题。而他的沉默看在别人眼里,那又是另一种感觉了。 傅文熙不回答,徐妍开始脑洞大开。 “肯定不是因为你们感情淡了。”徐妍掰着手指说道。她转了转眼睛,突然捂住嘴巴,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 “那是因为你出轨了?” 傅文熙没说话,只是用他惯常看蠢货的眼神升级2.0版看了眼徐妍。徐妍被看的有些发窘,可还继续猜测着。 “那是wish出轨了?” “你再多看两集脑残狗血剧,就可以载入科学史册为人类的发展做贡献了。”傅文熙讽刺的笑了笑。他看着徐妍仍然一副呆滞的样子,心口不禁又闷了一闷——毒舌吐槽的时候最扎心的事情莫过于被你吐槽的人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傅文熙看着徐妍还一脸求知欲的等待他的解释,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他拍拍他家肠粉的头,起身绕过茶几,一副放松的额样子,随意坐在长沙发上。 “你这种头盖骨中空脑干缺失这么多年的人,还能这样幸福快乐的长大,难道不是人类科学史上的奇迹?” 一个抱枕迎面像他砸了过来。 “小舅,”徐妍带着一脸和善的微笑从单人沙发上站起了身,“我知道为什么wish要和你分手了。”说着她拿起自己的包和茶几上的牵狗绳走到墙角,三两下就给刚刚吃饱喝足这会儿大脑正真空的苏柯南套上了绳,接着就拉着大狗往玄关走去。 “你这种说话毒舌老变态,wish又不是抖m,偏要和你在一起。”话毕,徐妍就死拖着还舍不得傅文熙家的苏柯南甩上大门走了。 毒舌老变态么? 傅文熙一手有些疲惫的轻搭着自己的双眼,一旁的虾饺迈着肥硕的小短腿纵身一跃,飞进他的怀里。 “靠!好重!”方才还有些怅然的傅文熙立即被虾饺的这一肥肉炸弹炸的片都不剩。“你妈妈她当年都要辟谷修仙了,你怎么一点都没遗传到她啊!”傅文熙又是无奈又是怜爱的给虾饺挠下巴,虾饺眯着眼睛,舒服的在他怀里翻了个身,示意他继续不要停。 “你啊......”傅文熙轻叹了一口气。仿佛听明白了傅文熙是在说它,虾饺睁开它的那双水灵无比的圆溜溜大眼,人猫对视了一秒,小肉头又往傅文熙的怀里拱了一拱。这一拱,就仿佛要拱皱了傅文熙那平静了多年的心湖。以往压抑的心神如今被这小家伙一拱一蹭,水面上泛起的褶皱渐渐的就从细小的涟漪接连成了滔天巨浪。 其实虾饺和苏愿还是有相似之处的。他想。至少窝他怀里撒娇的样子简直如出一辙。 不,应该说,除了体重,虾饺的性格和苏愿简直一模一样。 时隔多年,他仍记得初遇苏愿时的情景。 傅文熙第一次见到苏愿的时候,他正在苏黎世联邦理工学院的物理学院读大学二年级。 这所大学在国内上的名声虽不如哈佛耶鲁那么高,但在国际上实际上也是top20的大学。和所有德语区大学一样,学校课业沉重,要求变态。每位教授都在身体力行的告诉你:爱因斯坦的学弟可不是那么容易当的。虽然傅文熙在国内时,一路国际奥赛一等奖拿得手软,可到了eth(苏黎世联邦理工学院)还是觉得心虚。更不用说eth这所学校实行的是末位淘汰制,在大一大二时每年的淘汰率更是50%这样的恐怖数字。为了能顺利毕业,而不是在大一大二就被学校扫地出门,傅文熙几乎没有生活。 更让他崩溃的是瑞士人的排外冷漠,以及让人倍感绝望的瑞士德语。 所有的这些困难在他适应一年后稍有好转,可此时又有了新的困扰——瑞士的物价和食物。 天生中国胃的傅文熙也不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