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晔催道,“你再拉着珍舅说话,他今天可就得住这荒山野岭了。”拉着他妹下车,依旧皮笑肉不笑的对阿珍与江赢道,“江姨和珍舅一路顺风。” 阿珍笑眯眯地,“阿晔过来。” “干嘛!”阿晔现在见着阿珍就来火,更不愿亲近于他 “你过来就是,难不成我还能吃了你。”阿珍道。 阿晔便近前了些,阿珍在他耳畔低声道,“皮笑肉不笑什么的,太丑了。” 阿晔火冒三丈,阿珍笑眯眯地同阿曦道,“曦妹妹,我这就走了,别忘了去帝都的事。” “嗯,我记得呢。”阿曦朝阿珍摆着小手,一直到阿珍姐弟车队走远,阿珍自车窗回头望时,阿曦还朝他摇手呢。阿晔没好气的拉住妹妹的手,道,“这大冷的天儿,还摇个没完了。” “珍舅舅这一走,就得明年再见了。”阿曦还一个劲儿的往珍舅舅走远的车队望啊望呢,阿晔看妹妹伸长脖子望个没完的模样就生气,拉着妹妹的走去自家车上坐了,道,“别冻着,现在外头多冷啊。” “哥,你还生珍舅舅气哪?” “我才不与他一般见识。” 阿曦笑,“谁叫你总编故事骗我。” “你还不是总缠着我讲故事,哪里有那么多故事可讲,不就得编么。”阿晔说他妹,“你也是,嘴巴怎么这般不牢,啥都同纪珍讲。那家伙,就会拍咱爹咱娘的马屁,一丁点儿事儿就去告状。我们学里都管这样的叫状精,他亏得不在我们学里念书,不然就凭他这样儿,放学就得有人堵他!” 阿曦道,“珍舅舅射箭比我都好,他还会武功,你们打得过他?” “我是说他这人品,真一般,你少跟他亲近,说不得什么时候把你卖了你还帮他数钱呢。” “珍舅舅才不是这样的人,他还给我银了哩。”阿曦道。 阿晔一听这话险没炸了,问他妹,“你干嘛收他银子啊!” “咱们不是拿钱给重阳哥做生意么,阿珍舅问我还有多少积蓄,我说现银没多少了,阿珍舅就给了我一点儿,叫我代他置私房。”阿曦道,“阿珍舅还夸我有眼光来着。” 阿晔道,“你有啥眼光啊,我看重阳哥那书铺子,十年都回不了本,咱们都要亏死了,要早知这般,还不如买地呢。” “重阳哥这也是头一遭做生意啊,我看书铺子现在生意比先时强多了。”阿曦道,“阿仁舅都说重阳哥是做生意的好材料。咱娘也说了,土地虽稳妥,来钱可没有做生意快。我有银子,还给重阳哥去做生意。” “不许用姓纪的银子,他那是糊弄你呢,他家里有钱的很,哪里用你帮他赚私房。”阿晔道。 “私房是私房,家业是家业啦。”阿曦很理解珍舅舅,与她哥道,“是哥你没私房,还是我没私房啊?” 阿晔道,“江姨红参生意做得多好,他要是想赚私房,拿银子给江姨掺一股就是,哪里要你帮他操心?” “阿珍舅不想私房叫江姨知道。”阿曦道。 “什么私房这般见不得人哪,你还能近得过江姨?”阿晔在说阿珍坏话上简直不遗余力,问他妹,“他给了你多少银子啊?” 阿曦伸出一根手指,阿晔问,“一百两?” “嗯。” “小气鬼,就给一百两啊。” “先时还说不叫我帮珍舅舅,现在又嫌珍舅舅给的少,哥,你到底要怎么着啊!”阿曦也生气了,道,“你不就是气珍舅舅说了你骗我的事,爹打你屁股么。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儿啊!” “我,我小心眼!?”阿晔指指自己鼻子,道,“你别不识好人心了,我是怕你被他骗。” “珍舅舅干嘛要骗我啊!” 阿晔道,“我是说这私房的事儿不靠谱。难不成,他就一百两私房?” “珍舅舅说这叫狡兔三窟,因他信我,在我这儿放一百两。”阿曦道。 阿晔没想到纪珍如此狡猾,竟是条条道都堵死了一般。阿晔一时气结,与阿曦道,“反正你多留个心眼儿,他这就是哄着你玩儿。” 阿曦哼一声,“哥你还真记仇。” “记什么仇,我都是为你好。”然后,阿晔做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