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进境极快,但寿数也短,毕竟有悖天道。” 我点点头,道:“知道了,爷爷。” 爷爷道:“时候不早了,去。” 当即与爷爷、叔父作别,又告了爹娘,自回卧室。 我依照功法,如爷爷所言,修炼了半个时辰,便躺下睡觉。 等到第二天醒来,果然感觉神清气爽,又修炼了半个时辰,愈觉精神振奋。起来后,在家中踅摸了一阵,见左右无事,便思量着去找明瑶,把好事告诉她。 跟娘说了一声,径直去了蒋家村,先见到蒋赫地,把事情对他说了,蒋赫地大喜,却故意板着脸道:“要不是看在你爷爷讲理的份儿上,这门亲事,我才不同意!” 我唯唯诺诺,连连称是。 蒋赫地转过头去,立时欢天喜地的喊了起来:“明瑶!明瑶!快出来!天大的好事啊!” 蒋明义和明瑶都从屋里出来,看见是我,明瑶冲我一笑,道:“我都听见啦,你们先说话,我去做饭。” 蒋赫地道:“明义,去把酒弄出来,咱爷儿仨喝点!说好了啊,谁先倒,谁是孬孙!” 蒋明义大喜道:“中!看谁先喝倒!” 我:“……” 明瑶嗔道:“爹,又为老不尊了!你们三个总有一个先倒!” 蒋赫地打个“哈哈”,道:“对,对,都不能是孬孙。那是我说着玩儿的。” 我不喜欢喝酒,嗅见那味道便觉难受,但蒋氏父子都是海量,两人都在心头上,强要我喝,一瓶还没喝完,我就云天雾地,不知南北东西了,晕晕旋旋中,只听见明瑶在责怪蒋赫地,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晌了。我头痛欲裂,腹胃翻腾。坐起来环顾四周,竟似是在明瑶的闺房,躺的**也是香喷喷、软绵绵的,再看自己穿的衣服,是蒋明义的,不禁吃了一惊,慌忙起来。 走到屋外,正看见蒋赫地父子在喝茶,蒋赫地冲我摇摇头,道:“以后再也不跟你喝酒了,这孩子,酒后无德啊!” 我大惊,嚅嗫道:“我,我没干出来什么事儿?” “怎么没有?!”蒋明义埋怨道:“你吐一桌子不说,还喷我们俩一身,脸都让你给洗了!” 我道:“还有别的么?” 蒋明义瞪眼道:“这还不够?” 听见这话,我便心安理得了,道:“那就好。” 蒋明义失声道:“还好?!” 我笑笑,道:“明瑶呢?” 蒋明义指着屋外,道:“在洗咱们三个的衣服。” 我心中一阵惭愧。 蒋赫地道:“你回家去,去问你爹娘个日子来,然后商量啥时候办事。” “中。”我告了个辞,出门遇见明瑶端着洗衣盆回来,迎见我出去,说:“弘道哥要走了?” 我“嗯”了一声,见明瑶脸色红润,微有汗津,衣袖高挽,两截白藕似的玉璧露在外面,不禁心神一荡,加之心情大好,便低声笑道:“明瑶,你可越来越像个小媳妇儿啦!” 明瑶一怔,脸颊渐红,瞥了我一眼,道:“怎么,喝了点酒,就开始变不正经了?” 眼见明瑶神情似笑非笑,两颊红彤彤的,目中含波,越发的明媚动人,也不知道是酒力未过,还是神魂颠倒,我又有些晕乎起来,竟想伸手抱她入怀里。 明瑶一躲,忽蒋赫地在屋里喝道:“赶紧滚蛋!在老子家门口**起老子闺女了!” 我吃了一惊,登时面红耳赤,匆匆对明瑶说了一句:“过几天我去鹿邑。”然后落荒而逃。 跑到门口,兀自听到明瑶在笑。 我暗呼一声:“惭愧”。 走了几步,又想:“怕什么?本来就是我媳妇儿!****怎么了?!”便又不再沮丧了,雄赳赳,气昂昂,往家而回。 回到家中,对爹、娘说了蒋赫地的意思,爹娘自不反对。定亲的日子,成亲的日子都由老爹来择选,聘礼的置办则由娘来操持,我这当事人倒是无事可做。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