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会中?!” 丁藏阳等吓做一团,瑟瑟发抖不止。 老爹道:“二弟,你也是狂手,万一把肚子烧出个洞怎么办?!” 叔父满不在乎,道:“那是他倒霉!相脉阎罗能是白叫的?饶了他的命都算是手软啦!” 老爹哼了一声,道:“你得改改了!” 叔父把墨斗丢给我,说:“道儿,你拿着玩!” 我本想扔了,又觉得不妥,思忖叔父拿着说不定还会狂手,便收着了。 老爹道:“中了,咱们该做的也都做了,二弟、三弟,你们还有要问的话没有?” 叔父和三叔都说:“没有了。” 老爹又看我,我也摇头。老爹便道:“那剩下的就是通知五大队过来抓人了。” 丁藏阳、朱步芳、狗剩等醒过来的人纷纷大惊,丁藏阳颤声道:“神,神断先生,您,您真的跟五大队在打连连?!” 老爹道:“五大队缉捕邪徒,剿灭异类,正四处奔波,在替术界做贡献,我和他们打交道有什么不可以的?” “您不能这样啊!”丁藏阳吓得脸都扭曲了:“我们落到五大队手上,生不如死啊!” 老爹道:“那谁叫你们自甘**呢?” 丁藏阳道:“我们知道错了!我们以后绝对不敢了!您看,您问什么,我说什么,您瞧着我们老实的份儿上,就饶了我们这一次!” 老爹看向我们三人,道:“你们的意思呢?” 我看老爹的神情,不像是真的要把这些人交给五大队,十有八九是出言恫吓,便不做声。叔父道:“要是搁以前,我自己就杀干净了,现在嘛,呵呵……” 三叔道:“还是交给五大队省事。” 丁藏阳、朱步芳等连连求情,纷纷道:“千万不要把我们交给五大队,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我们能做到就一……” 老爹道:“那好,我问你们,知道了人的生辰八字,拿了人的头发,又取了人祖坟的土,能下什么厌?” 丁藏阳和朱步芳面面相觑,道:“惑感之偶!” 我紧张道:“有什么说道?” 丁藏阳道:“烧发成灰,坟土为泥,蜀黍做骨,和而塑偶,刻生辰八字姓名家世,以时辰祀,这就是’惑感之偶‘。做成以后,能跟活人相互感应。比如说,撅断偶人的脚踝,活人就会崴断脚踝,撅断偶人的胳膊,活人就会脱臼,撅断偶人的脑袋,活人就会截瘫……” 我吓得浑身冒冷汗,道:“这,这厌,你,你们试验过么,准吗?” “惑感之偶”如果真像丁藏阳说的那样厉害,爹娘就岌岌可危了! 但偶能跟人相互感应,休戚与共,也实在太过匪夷所思,我还是将信将疑! 丁藏阳道:“反正我师父说是准的,不过我们没有试验过。毕竟,还是少做缺德事儿好嘛。下这种厌,很损德行的,也折寿数,万一被道行更高的人拆了厌,那下厌的人可就惨了……” 我道:“拆了厌就是破掉厌胜术的意思?” “对。” “那惑感之偶怎么拆?” 丁藏阳思索了一番,道:“我记得师父说过——需在五月五日取梧桐树东南枝,雕刻成人偶,也做成被厌之人的模样,大小五寸,刻上被厌之人的生辰八字在偶的前胸,写上被厌之人的姓名家世在偶的后背,另外还要裁剪出彩色的衣服,裹在男偶的左肩,女偶的话,需要裹在右膀。然后用搓麻为绳,系住偶人,挂在被厌之人的胸前,挂上七天七夜,沾染生气,也成惑感之偶,且代替本主受罪,则千灾万祸不能为害。” “五月五日?”我道:“必须是这个日子吗?” “是。”丁藏阳道:“五月五日是端午,那时候的暑气最重,就是要在这时候取梧桐木才管用。” 我心中凛然,道:“那除了五月五日以外,就不能拆厌了吗?” 丁藏阳摇头道:“不能。除非是’截厌‘。” 我道:“什么叫’截厌‘?”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