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扭头躲开,不再去看。 但心中却还是忍不住去想:“怪不得这东西能引诱马新社醉生梦死,原来是这样!” 转念间,我又有些奇怪,为什么当初这河贝不引诱我做和马新社一样的事情呢? 老爹突然扭过头来看向我道:“亏得你没有成家,还不知人事,否则……” 老爹的话没有说完便止住了,可我瞬间便明白,原来如此! 通晓人事的,便取他的元阳精血,不晓人事的,便取他的性命骨肉,这大河贝也太过可恶! 潘清源道:“这么大的河贝,肉又肥又多,不如煮一煮吃了。” 阿罗白了他一眼:“你不嫌恶心啊!” 潘清源摇摇头,道:“姐,老肉肯定很有嚼头啊。” “闭嘴!”阿罗道:“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潘清源这才不做声。 一旁的蒋赫地喉头一动,暗自咽了口哈水,我瞧在眼中,心里头不禁好笑:“蒋赫地肯定也是想吃这河贝的,可惜被阿罗一说,倒不好意思了。” 只听蒋赫地道:“有人想吃这肉没有?” 没人理他。 蒋赫地又问:“没人想吃吗?这肉可是吸收水月菁华啊。” “爹,你烧了它!”明瑶道:“说什么说。” 蒋赫地砸砸嘴,道:“可惜,真是浪费……那位小兄弟其实说的不错,很有嚼头的。”见明瑶蹬他,便讪讪的吩咐蒋明义道:“叫火油倒进里面去,烧了这老蚌肉!陈汉生,你没意见?” 老爹不做声响,那蒋明义便泼油进去,一点火光成燎原之势,瞬间烟火冲天,焦臭四起,众人纷纷掩鼻后退,不过是片刻的功夫,地上便只剩下一堆灰烬! 阵阵河风吹来,灰烬顿时消散,那大河贝连肉带壳,统统化作乌有! 老爹感慨道:“要是再晚几年,还不知道这河贝能成什么气候。” 明瑶道:“也是奇了,怎么前些日子不见这河里有这么个怪物?” “说不定很早就有啦!”蒋明义道:“以前不总是有人下河洗澡,莫名其妙就没影踪了么,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都想着是被冲走淹死了,现在再想想,八成都是被这东西给害死了。” “不会!”明瑶道:“如果河里有这怪物的话,咱爹早就知道了,对,爹?” 蒋赫地“哼”了一声,恨恨道:“那前段日子我还不是天天挨批斗,哪有功夫管这水里头的屁事儿!” 明瑶道:“那还是弘道哥福大命大,虽然被这河贝夹伤了脚踝,可不但没有死,反倒除了这怪,给附近的百姓做了好事。” 蒋赫地又“哼”了一声,道:“他算狗屁福大命大!他那是晦气大!别人咋没叫夹住脚?再说了,除掉这怪物的人是你老子我,不是兔崽子他!” 明瑶瞪了蒋赫地一眼,道:“爹,你就不会说句好话!” 蒋赫地翻着白眼道:“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见好人说好话,见孬人说孬话!咋?!” “宰相肚里好撑船,将军膀上能跑马!”老爹道:“蒋大哥度量大,又得了一宝,就别怄气了,您快来看看着河里的泥鳅,除了您,没人能明白是怎么回事!” 蒋赫地被老爹一捧一劝,极为受用,当即洋洋得意道:“泥鳅有啥好看的?不过也是,除了我,没人能弄明白。瞧你们这稀松平常的本事,啥都得叫上我。明义,打灯!” 蒋明义拿手灯照向水面,众人都凑到河边上,只觉得那河里的泥鳅比先前的更多了些,除了托着马新社尸骨的,还有许许多多围着尸体胡乱游的,密密麻麻黑漆漆的一团有一团,看在眼中,瘆在心头。M.bOWUChiNA.cOM